楚飛叫馬波把題目說給他聽了,吃完飯後,他回到文章的重症監護室,吩咐醫生護士,要好好觀察,如果有什麼異常情況要及明向他彙報,因為這個時候最為關鍵。隻有等藥運過來,病人的燒退下來,情況才會好轉的。
醫生護士自然聽從楚飛的話了,因為此時的楚飛在他們心裏,不隻是醫術高明,而且還有著非常深厚的背景。
楚飛與白音靈汪麗麗都住在了醫院,白音靈與汪麗麗住一個房間,楚飛住一個房間。
楚飛打開了電腦,接過起林業果那篇論文來。
在看過之後,他便覺得這篇論文疑點重重,於是他覺得要找人確證,自然想到了一個人,拿起手機,撥打起一個號碼來。
“菲莉普,虧你還是醫生,明知道你是不能吃巧克力,可你就是管不了你那張嘴,就是要吃,一旦吃出大毛病來了,那時才來後悔,管什麼用。”
楚飛以責備的語氣說道。
“楚,你還曉得跟我打電話啊?你倒好,把我叫到華夏來,你卻連個鬼影子都不見,你這樣放我的鴿子,以後我可不會再上你的當了。”菲利普抱怨起來了。
楚飛知道,菲利普說這話,是為了不讓自己說他吃巧克力這事,楚飛的臉上浮現出無奈的神情,搖了搖頭。
他真的拿他沒有辦法,不管你再怎麼說,可是菲利普就是要吃,就好像吸煙的人,要他戒掉煙,除非是吸煙會危及到他的生命,不然是戒不掉的。
其實這也是一個人的通病,如果不是到了那個地步,也就是飽受病痛的折磨,他是不會改掉自己的習慣。
接下來,楚飛不再談菲利普吃巧克力的事,而是把他看的那篇論文上的一些疑點向菲利普說了出來。
菲利普聽了,氣憤地說道:“胡說八道,這簡直就是胡說八道。如果把這些運用到臨床上,那可是要出大問題的,也就是說,這會死人的。必須立即製止,不然造成的後果是無可挽回的。”
楚飛聽了菲利普的話,知道他的這些懷疑是正確的。與此同時,他想到,林業果肯定把他的這些所謂的研究成果運用於臨床上了,如果照菲利普所說,那肯定醫死人了的。
想到那些誤死的患者,楚飛的拳頭握得緊緊的,如果此時林業果在他的麵前,他肯定會把他給錘扁的。
就在這時,白音靈與汪麗麗走了進來。
“外麵的雪下得可真大啊!真的是‘千裏冰封,萬裏雪飄’啊!”汪麗麗感歎道。
“想不到,你還是個女詩人了。”白音靈笑著說道。
“我哪是什麼女詩人?我隻不過是借用別人的詩句而已。”汪麗麗說道。
楚飛沒有理會二人,卻是往門外走去。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來了,你腔不開氣不出,竟然往外麵走,是不是覺得我們不該到你裏來?”汪麗麗質問道。
“你這是想多了。我這是去找章強,我要問點兒事。”楚飛解釋道。
“要去大家一起去,難道說你是怕我倆成為你的累贅麼?”汪麗麗不依不饒地說道。
楚飛搖了搖頭,隻得笑著道:“二位女士,請!”
“這還差不多。”汪麗麗說著,拉著白音靈便往門外走去。
來到章強住的門外,楚飛敲了敲門。
章強問了聲“誰啊”,然後走來把門打開,看見是楚飛三人,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道:“楚醫生,是你們啊?快進來坐。”
這宿舍住有兩人,另外一個是牛駿,正坐在床上吸煙呢,看見楚飛他們進來,忙笑著跟三位打招呼。
章強抽板凳讓三人坐下。
楚飛開門見山地問道:“你們林副院長在做心髒移置手術時,有死亡的案例沒有?”
“有,而且是兩例。”章強回答道,隨後又問道,“楚醫生,你是懷疑林副院長做手術時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