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真的不相信眼前所見的情景,覺得這是幻景,是夢境,甚至是他們神經出現了錯亂。
像這麼高美冷的白總裁,怎麼會被這個像雜皮一樣,連一輛車都買不起的家夥摟著,那親昵勁,分明是夫妻才有的啊?
白音靈對石化掉的兩位保安說道:“他是楚飛,是我的男朋友,以後他不需要貴賓卡,可以隨意進出這裏的。”
兩位保安聽得白音靈這話,方才從石化狀態中解脫出來,忙齊聲答應道:“是,白總裁!”
現在這兩保安相信眼前所見的情景了,隻是讓他們怎麼也想不通的是,這小子跟白總裁之間,相差也太大了,可以說是天遠地遠的,可他兩人怎麼就在一起了呢?
難道說真像那小子說的,草根逆襲,鹹魚翻身?隻是讓人痛心疾首的是,像這樣天大的美事,咋就不落到自己的頭上呢?莫非老天瞎了眼嗎?
白音靈被楚飛摟著往大廳裏走去,楚飛那頭左搖右晃,臉上完全是一副好奇的神態,好像他從沒看見過如此豪華氣派的場所。
“這是誰修的啊?這得花多少錢啊?”楚飛向白音靈問道。
“我們公司修的,不然誰在這裏開年會啊?”白音靈回答道。
“嗬,是你修的啊?我剛到這裏時,心裏想,這是誰有錢燒的,修了這麼豪華氣派的場所,原來是我家老婆修的。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跟那保安客氣的了。”楚飛說道。
白音靈嬌軀抖動了一下,把頭抬起來,望著楚飛問道:“你剛才稱呼我什麼來著?”
“我稱呼你了嗎?”楚飛反問道。
“你說是我家老婆修的。你是不是這麼說的?”白音靈追問道。
楚飛睜著眼睛想了想,點點頭道:“我還真是這麼說的,怎麼啦?有什麼問題嗎?”
“既然你已經這樣稱呼我了,你以後就不許改口,就得這樣稱呼我,不然我決不依你。”白音靈在楚飛的懷裏撒起嬌來了。
楚飛看著懷裏撒嬌的白音靈,他的心受到了觸動,覺得眼前這女子可是把他當作了她生命的全部,她願意為他付出一切,而她隻是需要他這麼一個稱呼而已。
想到這裏,楚飛低下頭,在白音靈耳邊輕聲說道:“我明天帶我去見伯父伯母吧?”
白音靈聽到這裏,那如一泓深潭般的美眸裏,波光粼粼,這麼說來,他是接受自己的了,這可是他主動提出要去見自己父母的。
“你看你,還流眼淚了。”楚飛伸手替白音靈抹去將要掉落下來的眼淚。
“人家這是高興嘛!”
白音靈嬌聲嬌氣地說道。
“你可別高興得太早。還不知伯父伯母能不能看上我這個未來女婿呢?”楚飛笑著說道。
“隻要是我愛上的男人,我的父母他們不同意也得同意,因為他們不同意,也沒法阻止我與你在一起。而且我們父母是很愛我的,隻要我覺得幸福,他們就幸福。”白音靈笑著說道,好像是她的父母已經同意接受楚飛了一樣。
大廳正中央,一位身著漢服,年近花甲,精神矍鑠的老者,被一群人環繞著,在那裏談笑風生。
在他的身旁,有一位典雅富贍,高貴華美,年紀大約四十歲的女人,對老者溫聲細語地說道:“老白,怎麼沒看見音靈呢?這年會可是馬上就要開始了?”
原來,這位老者是白音靈的父親白龍光,而那看起來隻有四十來歲的女人,則是白音靈的母親江曉鳳,因為她很注意保養,所以看起來並不顯老。
白龍光聽了這話,掃視了一下四周,沒有看見白音靈,隻是看見珍珠在那裏大朵快頤,她身旁的慕容飛雪則像是一位專門侍候他的侍者,手上端著大托盤,裏裝的全是珍珠喜歡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