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他們想到送往醫院的傅藝偉那模樣,任憑他們想象力再豐富,也想象不出這是咋回事來的。
還有,傅藝偉從審訊室破門而出,這力道,那可是相當於一發炮彈,這又怎麼解釋呢?
他們可是對審訊室裏的東西清楚得很,裏麵除了一張辦公桌,幾隻板凳,其他便沒什麼的了。
有兩位警官走進這審訊室裏,仔仔細細地觀看了一番,裏麵的陳設跟他們想象中的並無二致,隻是他們始終找不到把傅局弄成那樣,還有將他破門而出的根源來的。
當然,知道這一切的隻有兩個人,一個是這個想尋死覓活的漂亮得不像話的女子,還有就是那個人事不醒的傅局。
“代高樂,你把情況向警官們說說,他們會為你主持公道的。”楚飛板著臉說道。
代高樂哭哭啼啼地說道:“那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他一進來,便涎皮賴臉地要我答應他幹那事,說是我隻要答應了他,他不但會放了我,還會把所有人都放掉的,說他有那麼大的權力。
我才不會答應他這個畜生的。
他便將我撲倒在了地上……”
代高樂說到這裏,卻是說不下去了,這後麵發生的事,大家盡可去想象的。
楚飛臉若寒冰,說道:“你們警察就是這樣對待民眾的?竟然幹出這令人發指的事情來?你當在你們警局,你們就可以無法無天,任意胡來?難道就沒有王法沒有天理了嗎?”
“你說傅局對你幹那事,那傅局怎麼變成那個樣子的?他又是怎麼破門而出的?”
一名警官提出了他心裏的疑惑。
“聽你這麼說,你們警察是不想認賬的羅?”楚飛看著那警官問道。
“我們認什麼賬?我們得等傅局醒過來,再好好調查這事。現在,你們得好好配合我們警局,把你們這次炸毀玻璃橋的事交待清楚,不然,你們方便也別想離開警局。”
這位警官可是知道,那件事他們是理虧的,所以他把話題轉移到楚飛他們炸毀玻璃橋的事上來。
“傅局怎麼會在我們警局受到那麼嚴重的傷的?”
這時候,蘇飛走了進來,向那警官問道。
另一位警官向蘇飛說了剛才的情況。
蘇飛聽了,臉色墨黑,隨後看了看楚飛,對那警官說道:“把他帶到審訊室去。”
“至於這幾位女的,就由唐警官來審。”蘇飛對那姓唐的女警官說道。
“是!”
唐警官回答道。
對楚飛的審訊可是由蘇飛親自來審的。
蘇飛照程序進行審問,首先問楚飛的姓名,年齡,籍貫,職業,受教育程度等。
楚飛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警官,你不覺得問這些問題很無聊嗎?如果你老是問這些無聊的問題,恕不奉陪。”
楚飛說完,便要站起來。
“坐下!”
站在楚飛旁邊的一位警察凶巴巴地對楚飛吼叫道。
“你站累了是嗎?那你坐下啊。”楚飛笑著說道,隨即一伸手,那警察卻真的坐在楚飛剛才坐的那根板凳上。
那警察還沒明白過來,就稀裏糊塗地坐下了。
不過他立馬就站了起來。
楚飛臉上帶著嘲諷的神情問道:“怎麼啦?是不是板凳上有釘子?”
蘇飛可是看出楚飛的身手不凡,心裏想著,想要從這家夥嘴裏摳出點東西來,那可真的是很難的。
而在審訊木子的那間審訊室。
木子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勢,任是警官怎麼問,他不但不吱一聲,而且連眼皮都不抬一下。
甚而至於,他們竟然聽到了打鼾聲。
這是真的,並不是他們的錯覺和幻覺,而且這聲音是帶有節奏感的,不知情的,還以為他是在哼催眠曲。
審問木子的三名警官呆愣愣地看著木子,他們有些迷糊,這家夥到底是真睡還是假睡?不過看他神態,到是很像是真睡。
這可真的讓人覺得不可理喻的了,這家夥把審訊室當作是大酒店舒適的房間了,竟然睡得這麼沉這麼死。
姓唐的女警官和另外兩名女警員,把吉紅霞和代高樂她們帶到一間審訊室。
叫吉紅霞她們把身上的東西都拿出來。
春桃她們老老實實地把身上的東西拿了出來,有身份證還有護照等。
吉紅霞,陸馨,曉莉,聞倩她們卻一樣東西都沒有拿出來,說是她們身上根本就沒有什麼東西的。
唐警官相信了她們的話,隻不過,她把目光落實了代高樂背著的小背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