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痛嚎聲可不是楚飛發出來的,而是那位白頭發老大發出來的。
其實楚飛並沒有出手,他隻是用手擋住了白頭發老大狠狠扇來的這一耳光,結果卻讓那白頭發老大受不了了。
白頭發的幾位小弟以為這聲音是楚飛發出來,然而當他們看見老大張著大嘴,臉上成痛苦狀,便知道他們搞錯了,這發出痛嚎的是他們的老大。
這老大見五位兄弟夥呆愣愣地看著他,強忍手上的劇痛,衝那五位兄弟吼道:“給我把這小子給做了!”
那五位一聽,方才醒悟過來,覺得他們應該替老大出這口惡氣。
不過,他們見老大都不是這家夥的對手,那家夥隻是拿手那麼一擋,好像把老大的手給打斷了一樣,痛得老大發出殺豬般的嚎叫,他們的功夫可都比老大差,他們要是與這家夥論拳腳功夫,那可是會被對方給虐成渣,是以他們也就不顧什麼江湖道義之類的,一個個手上拿著一把短刀,決定用短刀捅楚飛。
隻要在對方身上捅出幾個窟窿來,對方就會趴下的。
“兄弟們,捅了這小子!”
染著紅發的家夥大聲叫喊道,舉起手裏的短刀,便向楚飛刺去。
在場的人看見五人舉刀捅向楚飛一人,不隻是安美雅,小女生用手捂住眼睛,不敢看眼前的一幕,其他人也是一樣,隻是有些人是閉上眼睛,沒用手捂,誰能想象得到,這凶神惡煞的五人一陣亂捅之後,絕對是血腥而慘烈的場景,這樣的場景在夢裏也會被嚇醒的,他們可是怕做這樣的惡夢。
楚飛臉色冷冽,眼裏閃射出精光,身影一晃,像一個幽靈,高傲的風暴幽靈。
“當當當……”
車廂裏沒有傳出一聲痛嚎,而是響起了五聲清脆的響聲。
在場的人自然能聽出,這是那五人手上短刀摔落地上發出來的。
於是,一個個試探著睜開了眼,眼前的情景讓他們震驚震悚的了。
隻見那五人都變成了飛人,在地鐵這一節車廂狹窄的空間裏飛舞著。
隻是從他們狂亂飛舞的姿態以及他們的恐懼的神情可看出,這可不是他們自己飛向空中的,而是在一種他們不可抗拒的力量作用下,他們身不由己飛到了空中。
“噗噗……”
不一會兒,地鐵的這一節車廂裏發出五道悶鈍的響聲,隻見那五人凶狠地砸落在地上,好像是跟地上有仇,要把這地砸碎。
這五人頓時感覺到一陣劇痛傳遍全身,有承受能力稍差一點的,當即便昏厥過去,而那些稍強一點的,雖然沒有昏厥,可連痛嚎的聲音也發不出來的了,渾身已是無法動彈,隻能看見兩個眼珠還在轉,證明他們還是個活物。
楚飛把這些散亂在車廂裏的六人,用腳踢到一起。
大家可別怪楚飛沒有同情心,更不能說他殘忍,對待這些家夥,你必須得這樣。
楚飛在將這六人集合在一起後,臉上浮現出一抹嘲諷的笑說道:“我看得出,你們覺得這樣躺著很舒服,你看你們有的兄弟夥都睡著了,那我也就尊重你們的意願,讓你們躺著。不然的話,按照我的意思,我可是要你們跪著,好好反思你們的所做所為,以後好改邪歸正。”
“帥呆了,酷斃了!”
那個小女生一臉花癡的看著楚飛說道。
安美雅覺得眼前所看見的一切,那可是隻有在電視電影上能看見的。
不過,她可是知道,電視電影裏那可是演練了好的,並不是真實的對打,可是眼前這一幕,那可是不演練,而是真實地對打。
那家夥一個人,轉眼間將五個拿著短刀的混混給打趴下了,他是怎麼做到的呢?這可真的是令人匪夷所思。
她也知道,她花重金請來的保鏢,麵對這五個持短刀的混混,別說轉眼間將這五人打趴下,就是想全身而退,那也是做不到的。
這家夥咋這麼厲害呢?有著這麼一身好功夫,他肯定不是一般的人。
就在安美雅想到這裏時,楚飛卻是把她的鞋襪給穿上了。
楚飛笑咧咧地說道:“你還沒坐夠啊還是想坐到終點站,坐著來玩兒的?”
“哦,我們是坐在這兒下嗎?”回這神來的安美雅看著楚飛問道。
“安姐姐,你是要在這兒下嗎?”小女生看著安美雅問道,小臉上有著一種依戀的神色。
“是啊。再見!”安美雅對小女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