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指著跳下車的女子說道:“你個恐龍,敢在本公子麵前撒野,你還真當本公子沒有脾氣,不敢把你給作了?也是本公子有急事,不然你今天是逃不出本公子的手掌心的。”
那女子癟了癟嘴,好像要回楚飛的話,要當她看見她那輛完全變了形的奧拓車時,俏臉變了色,美眸裏有光亮閃現。
楚飛卻是不再理會這女子,他想拉開車門,誰知拉了一下卻沒能拉動,原來那女子踩引擎蓋,影響到了車門,結果楚飛用力方才把這車門拉開,他發動車,一踩油門,絕塵而去。
那女子看見扭曲變形的車子,有種欲哭無淚之感,雖說這車在富人眼裏不值幾個錢,可是她買這車還是不那麼容易的。
不過,當她想到那家夥值幾百萬的保時捷也被自己糟蹋成那樣子,那筆費用可是能買一拖車她這樣的車,這麼一比較,她覺得自己可是賺了,而且是賺猛了。
也許這個不知是富二代還是官二代的家夥,在得知這筆修車費時,不知會是啥表情,那肯定是很精彩的,可惜的是自己看不見。
那女子想到這裏,也就昂頭往醫院裏走去。
這時候,事件的兩個主角都離開了,圍觀的人也就沒什麼看點的了,便紛紛散去。
不過,像這樣奇葩的事,倒是他們津津樂道的。
江全看見任重一臉痛惜的神情,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是在替那家夥擔心吧?你這可是多餘的,你沒看見,那家夥可是一點兒也不心疼的麼?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因為這車根本就不是他的,是一個白富美的富婆送給他開的,就是這修車的錢,也肯定是那白富美出,他是一分錢都不會出,不然的話,他幾年工資都不夠這修車費的。”
“我可是有些搞不明白,這家夥既遭女人愛也遭女人恨,這是個什麼家夥?”
任重臉上浮現出有些不可理解的神情說道。
“你錯了,他那不是遭女人恨,而是遭女人愛,其實我也搞不懂這家夥為何這麼有女人緣?”江全說道。
在醫院特殊病房的顧河,腦袋上裹著繃帶,左肩膀上打著石膏,右肩掛著吊帶,吊著右手,看他這模樣,真讓人覺得他傷得不知有多嚴重的了。
不過在這隻有他一人的病房裏,他並沒有躺在床上,而是病床下走來走去,正打站電話。
“九爺,這次行動沒成功!”
“我知道了。”電話裏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
“現在警察正在抓唐虎,我們是把唐虎送到國外還是怎麼的?”顧河問道。
“唐虎對我們已沒有利用的價值,這個留不得,絕不能讓他落入警察之手,那樣的話,我們都會被供出來,你到時聯係上他,我派人除掉他。”那蒼老的聲音下達了指令。
“哦,還有,你要想方設法弄到那東西。”那蒼老的聲音重點強調著這一件事。
“我會盡力去辦這件事。不過有一個人在,我就很難幹成這件事,你得派人幹掉此人。”顧河說到這裏,眉眼間顯露出騰騰殺氣。
“不管是誰,想擋住我們的路,他都隻有死路一條。你說吧,這人是誰?”
“這個人叫楚飛,是一名小警察,不過卻是一位很難對付的主,你得派厲害的殺手,三天之內除掉他。”
電話裏沒有傳出聲音,不過顧河能感受到對方森冷的氣息,能想象到對方眼裏閃射出的凶光,隨後對方掛斷了電話。
顧河恨恨地說道:“楚飛,你小子死有餘辜。”
“砰砰砰!”
有敲門聲響起,顧河一驚,迅速地躺在床上,用微弱的聲音說道:“請進!”
隨著門被打開,江全與任重走了進來。
顧河眼裏閃過一抹驚訝的神色,問道:“怎麼是你們?”
“怎麼不是我們?難道說你小子在等別人?”江全問道。
“等別人?老子被送到這醫院,連個鬼影子都沒見著,還能等誰?”顧河江腹牢騷地說道。
“你也別在那抱怨的了,我們警局可是掛念著你的。這不,韋局委派我來服侍你。”任重說著這話,臉上帶著玩味的神色。
“謝謝韋局!”顧河說道,心裏的一塊石頭落了地,他怕警局派人來監視他。
楚飛開車來到了協和醫院,當他來到柳曉的病房時,看見華瑞剛帶著幾名助手在這裏,顯然是來查看柳曉的病情。
華瑞剛看見楚飛,剛才還很嚴肅的臉,立馬換上了笑容,說道:“楚飛,我可是在等你的答複哦?你可是醫學界的奇才,你應該在醫學上大展鴻圖,沒想到你卻當警察,這與醫學可是風馬牛不相及的。”
“華老,我們不提這事。”楚飛笑著回答道。
“好好好,不過,你還是認真仔細地想想,這可是你人生的大事。”華教授並不想放棄勸說楚飛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