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轎車中的男人知道,這種事隻有一次機會,一擊不成,隻能遠遁,踩死油門,飛奔而去,很快消失不見了。
“好軟,好舒服!”林焱感覺有兩團軟綿綿卻彈性十足的東西在“撐著”自己,感覺很奇妙,忍不住在心中自語,同時有一股特有的體香襲來,他忍不住吸了一口,真香——心中想著,一定要找機會問問莫姐用的是什麼香水,這麼好聞。
啊——一道壓抑許久的尖叫聲打破了這一美好的畫麵,莫輕語後知後覺,終於緩過神來,沒等睜開眼睛,就發出一道驚恐的尖叫聲。
隨後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壓在自己的身上,連忙睜開眼,看到林焱正壓在自己的身上,條件反射之下出手了。
啪!耳光響亮。
“莫姐你打我幹啥?”林焱一頭霧水,險些被這一巴掌打懵了。
“你這個無賴,快走開——”也不知從哪來的力氣,莫輕語一把將一臉迷惘的林焱推開,想到站起來,腳踝和膝蓋處傳來劇痛,還沒站起來又要再次跌倒。
林焱眼疾手快,雖一肚子委屈,可還是扶住了莫輕語。此時,莫輕語已經恢複了思考能力,想到是林焱救了自己,自己錯怪他了,還給了他一巴掌。
一想到此,她俏臉一紅,如天邊的火燒雲,一下子燒到了雪白的耳根處,心中嬌憤無比,哼哼,誰讓這個無賴壓在自己身上不起來,活該被打。
“林焱,謝謝你——救了我。”莫輕語紅著俏臉很不好意思地說道。
“嘿嘿,莫姐要是想謝我,就請我吃頓飯吧。”林焱嘿嘿一笑,下意識地摸了摸肚子,早已饑腸轆轆了。
他皮糙肉厚,莫輕語那一巴掌在他臉上連個痕跡都沒留下,也沒太在意,就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想不明白,黃狗那小子不就親了一下三妮兒的臉蛋兒,被扇了幾巴掌還不算,又被狂毆了一頓,三天才能下床。女人——怎麼都這樣?沒任何道理可講。
“-――”莫輕語無語,眉頭浮現一道道黑線。劇情不是這樣發展的,人家說謝謝,你不該很紳士風度地說一聲,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這個無賴根本和紳士扯不上一點兒,不,半點,不,一丁點兒的關係。
“沒問題。”莫輕語白了林炎一眼說道。
“太好了。我要一盤吃大肉包子!”林焱笑著說道。
“-――”
“林焱,你、你、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莫輕語俏臉更紅了,比火燒雲還要紅,不知是害羞,還是——被憋的,幾次話到嘴邊,都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可實在忍受不住了,她的腳踝和膝蓋又受了傷,不能走路,再不趕緊解決,待會兒——尿褲子了,恐怕會更丟人。她掙紮了半天,最後狠一咬牙,聲音卻像蚊子嗡嗡一般,出奇的小,紅著俏臉低下了頭:“扶、扶、扶——我去洗手間。”
“啥?洗手間?”林焱張大嘴巴,眼神驚訝地看著莫輕語,然後又想了想,一臉認真地問道:“莫姐,洗手間和茅房是不是擱一個屋?”
“茅房?”莫輕語一愣,然後輕咬著銀牙,語氣中透著一股殺氣,說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