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霓裳的全身都遍布著一道道血痕來,那些是她被勁風劃出來傷口!而且,那傷口處還在源源不斷地往外流著鮮血!
“轟……”
緊跟著那金霓裳的身影落下的,是金光聖者的男金光閃閃的身影,他的身影從半空中飛了下來,在看到了那站在地上搖搖欲墜的金霓裳,他的口中很是憤怒地喊道:“金霓裳,你這一個金光宗的叛徒!敢殺害我金光宗的弟子!現在,我金光宗的宗主宣布,你金霓裳已經被我給逐出了金光宗了!”
頓了頓,金光聖者繼續地說道:“而且,從今以後,凡是金光宗的弟子,一旦遇到了金霓裳這一個金光宗的叛徒,立刻將其擊殺!”
金霓裳站立在原地之中,她在聽到了金光聖者的話語之後,她的臉上立刻布滿了一陣絕望的神色來,眼前,站著的這一個人,可是她金霓裳的父親,她的親生父親,雖然,這一個父親,金光聖者並不想要做的,可是,她金霓裳的身上流淌著的,是他金光聖者的血脈啊!
虎毒都尚且不食子!可是,他金光聖者,卻偏偏的想要來殺死自己的親生女兒!
一股無比心痛的感覺,就在金霓裳的心中升起,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來,可是,卻感覺到,自己吸入的並不是空氣,而是,而是一陣刻骨銘心的痛苦感覺!
恍惚之間,金霓裳似乎可以感覺到,自己的母親在死去的時候,那一陣無奈和悲憤的情緒了!
原來,母親當初死去的時候,是這樣子的感覺嗎?這樣子的絕望,這樣子的無奈!
“哈哈,我錯了,我真的是錯了!”
忽然之間,金霓裳一臉悲慘地嘶吼著,她的臉上流淚滿麵的,配合著她身上那血痕累累的樣子,一股淒慘的氣氛,就從她的身上散發了出來。
金光聖者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他用命令的口吻對著金霓裳說道:“小賤人,閉上你的嘴,給我滾過來受死吧!”
“哈哈,你叫我過來受死,我倒想問問你是以什麼有著的身份,來對我發號施令的?我又什麼要聽你的話語呢?金宗的宗主,金光聖者!”金霓裳一臉嘲諷地對著金光聖者反問道。
金霓裳的這一句話一出口,那金光宗的幾名知道了內情的弟子,和金光聖者的臉色都變得很難看,金霓裳的這一句話,可是大逆不道的。
就算是被逐出了宗門,但是,金霓裳跟金光聖者之間的親情關係,那也是不能夠否認的,但是,現在從金霓裳的口中說出來的意思,卻是成為了命令與強求的關係,雖然,是金光聖者先說出口斷義的,但是,從金霓裳的口中說出來,仍然難免讓金光宗的人心中感覺到一陣不暢。
不單單是金光宗的人,就連羅道,和他周圍熊家的人,在聽到了金霓裳的話之後,他們的心裏麵都是一陣驚訝,麵對著一個聖武者,那金霓裳到底是有著什麼樣子的膽氣,敢如此不顧一切地說話呢?
“哼!你一個賤人!我會帶你回去金光宗裏麵,讓你在金光獄之中痛苦一生的!”
在這個時候,金光聖者的臉上滿是憤怒到極點的表情,他的口中帶著惡毒地語氣說道。
何必呢?羅道在心裏麵為金霓裳感受到惋惜的時候,他的心中,也升起了一絲回憶,此時此刻的這一個金霓裳,是何等和當時被逐出家門的他相似的!
金光聖者朝著前方踏出了一步,他一臉高高在上的看著金霓裳說道:“小賤人,我告訴你,在這個世界上,隻有強大的實力才是說話的權力,今日,你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氣武者而已,就敢對著一個聖武者大呼小叫的,我會讓你明白的,什麼叫做廢物的!而且,你覺得一個廢物,會不會有人來會為你出頭啊!”
聽著金光聖者那句句誅心的話語,金霓裳就沒有再說話,她低下頭去,就如同已經是認命了一般,落下了一滴滴絕望的淚水來。
看著那受著委屈的金霓裳,在羅道的身邊,那站著的熊風,臉上閃過了一絲感同身受的心痛之色,他忽然站了出來,一臉和和氣氣地對著金光聖者說道:“金光聖者,今天,我們大家有幸認識了,有幸在一起和平共處,我們今天又何必為了一點小事,就讓我們初次見麵的情景,給染上血腥呢,你說,是不是?”
“抱歉了,這一個事情,是我們金光宗本宗的事情,你們熊家,最好還是不要多管閑事比較好。”金光聖者還算是客氣地對熊風說道,當然了,他是看著羅道的麵子上,才會對熊風如此的客客氣氣的。
否則的話,衝著金光聖者剛剛跟金霓裳說的,那一句誰人敢跟你求情,熊風的這一句話直接觸到他的火上,他早就一巴掌的拍死了熊風了。
這時候,那一旁不做聲的羅道耿不過熊風的求情,他也開始出聲說話道:“要不就這樣吧,金光聖者,今日,是我們認識的第一天,不宜看到血腥,這樣子,按照我來說,將這一個小姑娘的丹田給廢了,這一件事情就算是揭過了,你看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