鸚鵡最大能力的發揮了自己的特長,苦口婆心地勸說著尚文。
我算是徹底見識了鸚鵡的口才,這隻死鳥如果讓他去參加什麼辯論賽的話,一定能載譽而歸。
可是,不管他怎樣勸說,怎樣聲淚俱下,尚文就是不為所動,死意已決。
我運轉著開天訣,緊緊地束縛這他的雙手,生怕一個疏忽,他真的就這麼自盡了。
眼見自己勸說無效,鸚鵡終於到了詞缺句窮的地步,無奈地搖著頭。
突然,他轉頭看著我,高興地叫了起來:“尚文,如果我的主人願意把自己的鮮血給你,讓你複活天愛,你還會去死嗎?”
“這怎麼可能?”尚文說:“以前,我那麼樣的苦苦求他,他都是無動於衷,巴不得天愛永遠不會醒來,如今怎麼會有如此的善心?”
鸚鵡看著我,哀求道:“主人,是不是看在他們如此相愛的份上,就救她一次吧。”
他說著話,忐忑不安地看著這我。
要是在以前,這樣的話,他是絕對不敢說的,他深知主人的脾氣,凡是做了決定的事情,絕不可能改變,要是有人敢勸的話,隻有一個字,死!
他現在之所以敢說,是因為發現,剛剛覺醒的我和以前的主人有著大大的不同,以前的主人,高高在上,威嚴無比,說一不二。現在的我,沒有那麼威嚴沒有那麼剛強,也沒有那麼的不好說話。現在的我,有一點同情心,有江湖義氣,為了朋友可以兩肋插刀,盡管一次二次三次地被人欺騙,也沒有那麼多的怒火。要是說,以前,他在主人麵前,戰戰兢兢,不敢亂說亂動。如今卻是敢在我麵前無所不說,甚至還敢諷刺我。
我輕輕搖了搖頭:“不可能。”
我之所以不答應,倒不是因為鸚鵡的身份沒有資格指使我,而是因為,我什麼也不知道,不知道那個叫天愛的女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愛情究竟是怎麼回事,更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血就可以救這個叫做天愛的女人。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我是怕鸚鵡和尚文一起聯合起來演戲騙我。要知道,他們兩個可是幾十萬年的朋友,這樣的交情,聯合起來坑我是大有可能的。我這段時間上的當可謂多極,有這樣的戒心,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隨著我堅決的回答,尚文眼睛中冒出的一絲光亮立刻黯淡下來。
鸚鵡看了我一眼,見我臉色不善,也不敢再說下去。
一時間,場麵陷入了冷靜。
尚文的手被我緊緊地束縛著,不能動彈,盡管我已經問了無數次,他還是咬著牙,不告訴我猴子的下落。而我也不願意把自己的鮮血給他。
一直沒有說話的崔永成突然走了上來,對著尚文問道:“你們都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你們的恩怨,我這個凡人根本無法過問。但是,我想要問你一句,我的女兒隻是一個凡人,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你為什麼要把她抓走?”
他怒視著尚文,這麼多年父女分離的痛苦,在這一瞬間全都爆發了出來。
他上前猛力的推動著尚文。尚文實在太高大太沉重了,他隻有他的齊腰高,推在他的腰間,紋絲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