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頭,贏死她,先前贏了我兩千大元,至少我得贏兩萬回來!”陳潔完全搞不清楚狀況,她覺得好像這百家樂押大就一定會贏一樣。
“小妹妹,剩下25籌碼,小爺我送給你當小費,給我拋個媚眼看看?”
那漂亮荷官氣得,胸脯一挺一收,肺都氣炸了。
她害怕是害怕,不過現在牌靴裏麵的牌剩下的張數已經不夠再開一局。
得洗牌了。
“看樣子大哥運氣不錯啊,都贏了六百多了。”嘴巴裏麵把六百兩個字說得特別重,顯然是在諷刺喬陽。
眼睛裏麵的恨意都能夠把他刺穿。
喬陽拍了拍陳潔的屁股,示意她別玩了。
自己本來有另外的事情,犯不著為了這事得罪賭場。
再說了,小荷官既然知道自己識破了她洗牌的手法,她肯定不會再用那個法子,一定會改成正常洗。
她既然能夠偷看牌,要控製莊閑的輸贏,就算沒有花牌,難度也不會太大。
而自己不能摸牌想贏那就不太可能了。
“這廢牌的牌角都挺翹的哈,也不知道是誰手勁這麼大,肯定不是女人!”
陳潔被喬陽拖著,還沒有搞明白狀況,就離開賭桌了。
喬陽離去刹那,看到那漂亮荷官身體又抖了一下。
遠遠的看著自己,臉上的表情之複雜,不知道是恨還是感激沒有拆穿她,也懶得理她了。
摟著陳潔的腰,她的小腹並不太平坦,她的身高適中。
不算太高,話說回來,要是個子真高的話,也不會做外圍了。
但是的確很有手感。
陳潔隻以為喬陽還要回去,臉上那個表情還是很興奮的。
“待會押莊還是押閑,兩千都還沒有贏回來呢?”贏錢不多,把她興奮得。
賭棍一般就是這麼形成的,小賭小贏,多贏幾次然後就玩大的,再贏,最後全部輸出去,接著完蛋。
“你快別去了,這賭場挺黑的,你要是玩玩,輸個千兒八百的小事,要是天天來,估計你買避孕藥的錢都得輸完,有那錢輸,不如多照顧我燙幾次頭發,反正被賭場燙也是燙,被我坑也是坑。”
陳潔有些不樂意,顯然不太相信喬陽。
……
“你快別說了,被你燙了幾次,下麵現在全部開叉了,而是有些地方還有些枯黃。”
“是啊,所以我說給你修修。”
“修也修不出來了,本來又直又順現在都變成自然卷了。”
“這你就不知道,下麵發黃開叉會造成毛鱗片張開,毛鱗片張開就會造成毛發自然卷曲,而且會鎖不住水份。”
“是啊,是啊,我也覺得是這樣,又幹又澀,一點也不爽。”
“手都伸不進去了,要不然現在幫我修修?”
“現在,不太好吧?”
“你想什麼時候?”
“要不晚上怎麼樣?”
……
本來有一個賭客手上拿著一個咖啡杯,小口小口的喝著,尼瑪,撲的一聲就吐了出去。
那咳嗽聲音幾乎把心肝脾肺腎都弄出去,眼淚都流出來了。
陳潔看了看那賭客,半天沒有弄明白他在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