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白天,早上起來要畫符了,這可是這次降服嬰煞的主力。得了,睡覺。”旭哥對我說。然後把東西收會了箱子,捧著箱子就回樓上了,睡覺去了。他走以後,我在一樓也把被褥鋪好,把燈閉掉,睡覺。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八點多,旭哥把熱水燒好了,他先淨身。洗好澡以後,過來一腳把我踢醒了,對著我:“該起來了,太陽都曬屁股了。”
“嗯?”我迷糊的睜開眼睛,還用右手揉了揉,不知道怎麼回事的發了一聲疑問。
“把東西收拾好,我要畫符。”旭哥把東西都在一樓放好了。一個桌子,桌子上燒著兩根蠟燭,桌子最前頭是香壇子,壇子裏燒著三根香,跟在學校用的一樣,我吸過一次,有點免疫能力了,也不像第一次一樣了。我先起床把被褥收拾好,堆在一樓的角落裏。然後我傻愣的坐在地上,揉著眼睛,眼睛有點幹澀。我也不知道我能幫旭哥幹什麼,隻能坐在地下,不打擾他。他肯定覺得我不爭氣,淡定的看了我一眼,轉過身去。他這回穿的是一身青色道袍,左手持著桃木劍,右手成劍指在桃木劍,劍身從頭劃到尾。腳下踏起北鬥七星步,左手揮舞著桃木劍,口中念念有詞:“今日以凡體證帝法,願上天成全,急急如律令。”
念完咒語,一把把桃木劍插進了桌子上,強大的力量把桃木劍插了上去,立在桌子前方。旭哥拿起毛筆,在墨壇裏沾了紅色液體,我感覺那是朱砂混的雞血,在黑色的符紙上,寫著康熙的真實名字,和陰曆出生時辰,在下麵寫了一個屬於他的屬性,繁體的金色,最後咬破中指,滴了一滴中指血在上麵。故意在血和字中間留了一點距離,在這點距離裏寫豎著分三行,寫了六個字,太清,玉清,上清。他畫的應該屬於三清符,借了三清的力量,讓符咒威力更加大了。其他四張也是這個樣子,他畫完以後,已經也是滿頭大汗,香都燒的隻剩根了,都讓他吸走了,這回可是真拚命了,他把五張符按順序放在桌子上,自己倒在地上直接睡著了,功力透支太厲害了。
我走過去,把他扶了起來,放在了我旁邊,我又過去把枕頭拿了出來,枕在他脖子底下,給他蓋好被子,我也躺在他旁邊繼續睡覺了。下午兩點,他準時醒了,把我又踢醒了,罵罵咧咧的說:“一天天的,你就知道睡覺。”“嗯?不是你先倒下的嗎?”“你這意思,你還怪我咯?”“不怪你,看你睡了,我也就睡了。”“起來,幹活了,趁這個時候陽氣重,把陣法布好,李明易應該也去了。”“哦哦哦。”“把衣服穿好,走了。”
十分鍾以後,我和旭哥穿好衣服,鎖好家門,就出發去市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