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還有‘四善少’?”古流玉一聽這名頭,就覺得古裏古怪,但一想四人要自己單挑玉羅刹,想法稀奇古怪,足以稱得上“邪”了。
那金有命道:“在苦境的名號一定要響亮,若是不響亮會混不下去的,‘四善少’倒是沒有,一聽名頭就是給人欺負的料,另外還有個‘四惡少’、‘四鬼少’,我有個弟弟就是四鬼少中的一人。”
唐七郎道:“我有個弟弟是四惡少中的一人。”
古流玉又看向夏侯梁,卻見他嘻嘻一笑,說道:“我獨子。”
“幾位都那麼想報仇?”
“是啊,是啊,玉羅刹這小妞兒太過分了,我們幾個都栽在過她手裏,著實可恨,要是哪天被我逮到,非按在地上狠狠蹂躪一番不可。”說著咬牙切齒,但是眼中卻看不出有多少仇恨,反而有不少的落寞和幽怨(古流玉細細確認了一下,確定是幽怨),甚至憐惜之意。
古流玉為難地道:“可是,兄弟我此番來苦境是有事情要辦的,這事情關係重大,關乎我家族的生死存亡,事情要是沒辦成,一切都完了。”
四少一個個拍著胸脯,說道:“古公子有什麼為難的事情盡管跟我們幾個說,我們雖然說不上隻手遮天,但是要請求家族的長輩做一點事情,那還是容易的。”
古流玉做出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深深歎了一口氣,道:“我古家新近從別處遷來,以往的基業全部毀了,來到夜摩城需要從頭開始,我們古家自來都是打鐵為生,來到夜摩城之後,雖然有技藝在手,但是卻沒有礦脈。從他處購買礦鐵又沒有自主權,所以為難得很,於是就想購買下一條礦脈來,如此才不受製於人。”
夏侯梁一拍桌子,起身道:“這有什麼難的,包在我們四邪少身上。”
“兄弟知道四位都是一方大頭的公子少爺,但是這礦脈關乎一個勢力興衰,即便要買賣,那也是需要族中掌勢者同意才成啊。”
夏南選道:“我想想,對了,不久前我家才在苦境和夜摩城所轄之地邊界探到一條礦脈,我父親說太遠了,要過一陣子再開采,我想他肯定也嫌麻煩,打算將開采權賣出去,要是我跟我母親說一下,保證賣到古公子手裏。”
“跟你母親說?”
金有命笑道:“古公子不知道,夏伯母最疼愛夏小哥,夏小哥最忌憚夏家主,而夏家主最忌憚的又是夏伯母,隻要夏伯母發了話,夏家主不會不同意的,嘿嘿。”
古流玉和公孫鼎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三少也是看著夏南選不懷好意的笑,古流玉暗笑道:“原來這小子那麼怕惜兒,是祖傳的。”
夏南選臉色漲紅,喝道:“去去去,唐老七,金有命,你們兩家不是也合開采一條礦脈嗎?也是離著夜摩城不遠,你們上次還說兩家為了這條礦脈還在扯怪,何不幹脆點讓你們老爹把礦脈賣了出來。”
夏侯梁連聲道:“有道理,有道理,要是以後你們兩家因為這條礦脈打了起來,那四邪少就嗚呼哀哉了。”
兩人對望一眼,齊都點頭:“好主意,寧可沒有礦脈,不能沒有四邪少。”
古流玉心裏高興萬分,忙道:“那就請幾位在家中打點打點,至於價錢好商量。”
“我們能說動長輩賣礦脈,但是價錢卻不能左右。”
古流玉道:“這個自然,幾位能幫我這個大忙,已經是萬分感激了。”
“且慢。”唐七郎忽然站起來,說道,“幫古公子可以,但是……但是……”
“但是要在打敗玉羅刹之後是吧?”古流玉笑問道。
四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古公子還請不要在意,這個事情可關乎我們四邪少的臉麵,所以古公子還望擔待擔待。”
古流玉一拍胸口,大氣凜然地說道:“這玉羅刹仗著修為高強就如此看低我們男人,兄弟我早已經看不下去了,就算幾位不說,我也要找個時間好好地教訓教訓她。”心裏卻暗暗叫苦:“他媽的,一個氣靈強者,除非老子突破到大氣師修為才有可能打贏,這次踩到鐵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