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侍衛說話聲音很小,但是幾個高層的聲音卻是憤怒不已,周圍的人都聽了進去,知道飛雲堂前來提親。古軒兒心裏肯定是函邪讓函奔雷來的,其他人並不知曉飛雲堂提親對象是自己,這時感到一道怪異的目光注視自己,轉頭看去,正見古流玉不懷好意地看著自己笑,自己目光對過去,對方立馬將腦袋偏向一方。
“原來是你在搞鬼!”古軒兒氣得俏麗的臉上發白,“我說呢,那函邪畏畏縮縮,我隻是挑逗捉弄了他一番,他豈有膽子讓函奔雷來提親,定是你在中間搞了什麼古怪。”奔到擂台上,指著古流玉問道,“是不是你幹的好事?”
古流玉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我哪敢啊?我們軒兒姐姐天生麗質,美貌動人,乃是我們古家第一大美人,與函邪那家夥一配,簡直就是鮮花與牛屎嘛,我怎麼可能同意他娶你呢,是不是?”
古軒兒冷冷一笑,斜了他一眼,道:“人家是函奔雷函堂主來提親,你怎知道是為了函邪來的?何況我說了提親對象是我麼?”
“糟糕,說漏嘴了,這次麻煩了,他媽的,早知道就不慫恿函邪那孫子了。”於是笑道,“我們古家就軒兒姐姐傾國傾城,函奔雷來提親,其對象自然就是你了。函奔雷這般年紀了,自然也不好意思老枝出嫩蕊,何況函邪以往不是對你很有意思嘛,能讓函奔雷出馬的,舍函邪和軒兒姐姐其誰?”
古軒兒忽然麵色一轉,笑道:“說的不錯,你說族長和長老們會同意這門親事麼?”
“嘿嘿,自然不會,別說我們古家與飛雲堂一直不睦,就說那函邪吧,牛屎都比他好,至少還能養花,嫁牛屎也不可能嫁他啊,他算什麼東西,哪能配得上你,是不?”
古軒兒俏臉一怒,喝道:“什麼叫嫁牛屎?你能不能說點好聽的?”
“好吧,好吧,這牛屎肯定也是不能嫁的,雖然能養花,但是畢竟那味道不大好,想軒兒姐姐如此嬌滴滴的一個大美人,若是插在牛屎上了,那可真是……”
古流玉話沒說完,古軒兒便將他止住,道:“行了,行了,知道你也說不出什麼好話。要不要去看看,看族長和長老們到底是同意呢還是不同意?”
“這有什麼好看的,鐵定不同意啊。”
“我認為族長和長老們會同意,我們要不要打賭?”
古流玉道:“好啊,賭什麼?”
“我若贏了,你將那兩顆精魄與我;我若輸了,我就到洱湖上去跳一段魅舞。”
古流玉一愣,這樁婚事古家高層鐵定是不會同意的,那古軒兒是輸定了,然後再到洱湖上去跳一段魅舞,以她的絕世容貌和凹凸有致的熱火身段,加上那驚采絕豔的媚術,還不引得那裏尋歡的男人發狂?
“到時蜂蝶纏身,可別怨我。”
“那是我自找的,怎能怨你呢?”古軒兒嬌媚一笑,當先往正堂而去。
這場賭無論輸贏,古軒兒都是吃虧,古流玉見她如此滿不在乎,實在想不通她到底在打什麼注意,暗道:“他媽的,你一個女人都不怕,老子還怕什麼。”也跟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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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堂裏,客座上正坐著一個滿臉虯髯的漢子,身軀高大,目光炯炯,說道:“我那侄子確實對軒兒小姐念念在心,一直以來不能忘卻,這幾天來一直纏著我,讓我來提親。我又忙於堂內事務,前幾日吞龍族大舉進攻,飛雲堂損失不小,抽不開身,今日得空才備得薄禮前來,還請幾位考慮考慮,軒兒小姐嫁入我飛雲堂,定然不會虧待於她。”
古坤道:“函堂主,老朽已經說過了,軒兒那丫頭性格刁鑽古怪,又好捉弄於人,是在不適合嫁給函少堂主為妻,這穿雲城大家閨秀小家碧玉多的是,比起選軒兒來更加適合少堂主。”
函奔雷道:“這都不是問題,隻要小兩口合得來,你情我願,這哪有解決不了的事情啊,而且我那侄子性格溫婉,與軒兒小姐正好互補,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