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羽一聽不服了,好歹自己小時候也跟著表姐砍過拆,雖然十來年沒扛了,但是自己高中怎麼說也是體育特長生,那跑步後麵都拉著幾個輪胎跑的。
“我先幫扛扛看,不行,就給你,你累了,再給我,這樣,我們輪著來,也會輕鬆很多,反正我們一起趕路,早點到,總是好的。”
村婦一估量,這句早點到總是好的說道她心扛裏去了,家裏還有娃子等著自己回去照顧呢,就答應下來了。
楊羽還真的把樹給扛起來了,雖然重如泰山,自己可是個男人,總不能輸給女人,咬咬牙,硬是給扛了下來,往前走去。
“你來梨花村是來旅遊還是找人呢?”村婦見這小夥子這麼熱心,就跟在旁邊聊起來。
“找人呢,叫什麼傻二狗。”楊羽也就跟著回答,反正也要打聽傻二狗的住所。
“傻二狗?”村婦一聽,樂了:“真巧,我這樹就是賣給傻二狗他爹的啊。”
楊羽一聽,真是應了那句話,好人有好報,幫助別人那就是幫助自己啊,對傻二狗他可有興趣聽了,就撒個謊,詢問有關傻二狗的一切消息。
原來這傻二狗的爹就是個手藝人,就是靠製作木椅竹椅而發家,會每個月運到城裏去賣,這原創的手工的東西在城裏可吃香了,哪怕賣得很高的價格,城裏人也覺得還便宜,這傻二狗他爹就靠這手藝活發了,成了梨花村數一數二的有錢人家。
因為村婦跟這傻二狗爹是長期做生意,所以還算熟,將所有傻二狗和他家的事都聊了個遍。
信息收集,無論在哪個年代,那都是入手解決問題的第一要素,楊羽深知這個道理。
兩人輪流扛了一個舵小時,總算到了梨花村,奇怪的事,這梨花村卻看不到一棵梨花樹。
“姐姐,你先去賣樹,我呀還有點其他事。”楊羽找了個其他理由,現在可不是去傻二狗家的時候,不然還不被當場揭穿啊。
那村婦也是奇怪,這楊羽不是要找傻二狗嗎,怎麼到了反而不去了,不過,這她並不關心,她知道楊羽幫她扛了好幾裏的樹。
楊羽那肩膀都已經滲出血絲了,疼得要命,以後可不敢硬撐了。楊羽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然後掏出那白布,串在了那竹竿上,衣服反穿,還戴了個秀才冒,拿出假胡須,貼到了鼻子下方,等整頓一番,自己很是滿意,看起來毫無破綻的時候,舉著竹竿就重新進了村。
而那竹竿的白布上,寫著四個大字:算命先生。
楊羽站直了身子,裝出一副書生樣,在心裏告訴自己,現在我是一名大師,風水大師。
這招換了忽悠別人,哪怕是三歲小孩,都行不通,可這傻二狗他爹偏偏是個迷信狂熱分子,這生意人往往都如此,蛇打七寸,楊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中傻二狗他爹的七寸,要是成了,楊羽想想都興奮。
楊羽不急著去傻二狗家,何況剛才那村婦應該還沒走,先在村裏溜達一圈熟悉下環境和人文再說。這村子和霧村的最大區別就是迷信,因為楊羽發現自己剛走進來沒幾步,就村婦圍過來要求算命。
楊羽隻好裝模作樣,摸摸自己的八字胡須,一陣沉思。楊羽當然不會算命,但是算命無非做好兩點就能騙過去,一就是說好話,二是學會觀察。楊羽看了看眼前這村婦,三十出頭,屁股大,胸挺,嘴角還有顆痣,一看就是母老虎的命。
“這個大姐長的一副旺夫相,屁股大說明根基穩,說明子孫多福,再看你嘴角這顆痣,真是吉人痣啊,隻要回家多跟丈夫每日多行幾次房事,好運自然就來了。”楊羽說起話來還真有模有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