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葉青山這番話語,趙玲香不由得撇嘴,不由有些說不出的滋味。
他,還是愛管閑事。
“事情是這樣的。“
幾人坐下,領頭的中年人徐徐道來。
六年前,劉坎的母親帶著劉坎來到鎮上,幾年的拚搏,在鎮上開了一家麵館。
高中畢業的劉坎並沒有選擇臨海市大學的錄取通知書,而是選擇正在招募保安的鼎天集團。
劉坎離開的第二天,天恒的小少爺卻來到麵館,一眼看中了劉坎的母親,當天下午,便逼迫整條街道的門麵離開,整條街被拆遷成廢墟。
說到這,葉青山緩緩站起身,臉上依舊掛著笑容,雙手扶著桌子,淡然說道。
“走,看看他有什麼能耐?“
幾人把工地的臨時征用的工程車開走,葉青山和趙玲香則是找了個借口說隨後就到,坐在了停在香客來旁邊的出租車上。
剛上車,趙玲香便發火了。
“這小子找死!”
趙玲香咬牙切齒的說道,臉上的緋紅如同嬌豔的玫瑰,帶刺的主。
“這小子我略有耳聞,曾經追過你,還是你的什麼親戚,如果把他送進去,你們家會受到影響嗎?“
葉青山輕聲問道,微微側目看著窗外的景象,右手輕叩車門,頗有節奏感。
“沒事,我正想找個機會讓他知道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碰的。“
趙玲香低聲說道,臉色變得有些低沉,生來具有的上位者氣質此刻顯露出來。
出租車司機很穩的跟著前麵的工程車,葉青山僅僅瞟了一眼前麵司機握住方向盤的手便微微閉目養神,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微微顯露。
不到半小時,顛簸的路讓葉青山睜開雙眸。
透過車窗,可以看到那如同剛經曆過戰爭洗禮的街道。
斷壁殘垣,蜂窩般的牆壁,微風襲過那一個個孔洞,嗚咽聲響起,似乎它們在哀鳴。
工程車停在道路上一大群人的旁邊,車上的幾個工人匆匆下車,很著急的樣子跑向人群。
“這位大叔,先停車吧,玲香你在車上等我。“
出租車穩穩停在路邊,下車的葉青山輕輕敲了敲司機的車窗,司機開窗後,葉青山隨手丟給司機一個小瓶子,慢悠悠的離開。
“一天喝一小口,一個星期後你的右手不再抖動。”
聲音慢慢傳入司機的耳中,看著這個年輕人,心中說不出的滋味,有的不是懷疑,而是一種感歎。
“錢叔,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趙玲香崛起小嘴,一副不滿意的模樣。
“小姐,這年輕人品性極佳,還有那一身我都看不透的實力,可惜了,這樣的好女婿已經有主了啊。”
司機微微搖頭,歎了口氣,並沒有多說什麼。
身後的趙玲香低著頭,神情恍惚,心中自問,他會對自己像對她那樣好嗎?
走在瓦礫和碎玻璃鋪成的路上,越來越靠近的人群,吵雜聲不斷,各種方言混合怒火充斥葉青山的耳中。
擠過人群,這才看清那家幾位工人口中的麵館。
招牌被隨意隨意丟在地上,麵館門口蹲著一個女人,正在撿拾散落一地的筷子。
汗水不斷留下,濺落在地上,泛起一絲熱浪,咄咄逼人的日光已然達到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