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燁箏就向管家問道:“燁冉在不在府裏?”
“回王爺,五少爺晚膳後就出門去了…”
燁箏看著屋外的大雨,突然後悔,自己應該早點回來。
雨一直在下,直到就寢的時候才慢慢停了下來。潮濕的氣味一直在屋裏蔓延,燁箏看了看時辰,準備睡下了。
“來人,把燭火滅了。”
“王…王爺…!”守夜的仆人驚恐的喊道。
“什麼事?為何如此慌張?”
“五少爺跟前的黃三求見王爺,求王爺救救少爺!”
“什麼?!”覃燁箏吃驚的坐起來,立馬翻身下了床,俊美的臉龐隱隱有些煞氣。
他打開門,見黃三一身是血的跪在門口。”
“怎麼回事?!”
“少爺和魯陽王的公子打起來了!他們帶的人多,少爺吃了不少虧…”
“走!”覃燁箏抓起外衣披上,一邊往外走一邊和下人說:“快去通知河親王,務必把消息封鎖住,別讓大娘知道。”
遠在大月的子心,正在源起寺和虛清虛晗閑聊,她習慣性的去撫摸著脖子上的護身符,卻發現它並沒有在脖子上。
“我的護身符掉了!”子心緊張的站起來走了一圈,發現它正掉在門口。虛清上前拾起,拍了拍說道:“是繩子斷了,我幫你換一條繩子。”
子心心有不安的皺了皺眉,轉身看向房內的佛像。
佛祖保佑,千萬不要發生什麼事。
第二天清晨,還在梳妝的王妃看著風塵仆仆的管家,心中的不安翻滾。
“王妃…不好了…昨夜五少爺和魯陽王的兒子打了起來,蘭親王帶人去了,可不知道怎麼了,這…這覃玉茗少爺居然給打死了!!現在魯陽王的手下和路人一口咬定是五少爺和蘭親王一起打死他的,魯陽王帶了人去,當場就把他們給抓了。”
哄…河朔王妃隻覺天要塌了…
“王妃…王妃!”
王妃怔怔的看著他,剛要站起來,卻力不可支的倒了下去。
“我已經說了,沒什麼事,不要來打擾我。”
“大..大公子…府裏出大事了,王妃召集所有人過去呢。”
“魯陽王,你私自帶兵抓人,不怕聖上怪罪嗎!”河親王帶著親兵將魯陽王的人們截住。
“河親王,你縱容兩個弟弟殺我親兒,我定要到皇上那裏,要你們一家給我茗兒陪葬。”
覃淑涵此時正在養胎,她嫁入丁家,最近剛剛查出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
見到夫君進來,她笑道:“夫君,不是說今天陪我回母家省親?我已經打點好,這就出發吧。”
“涵兒…”丁佐全看著覃淑涵,欲言又止。
“你母家,出事了。”
晨得了消息後,知道子心幾日夜宿源起寺,立馬趕到子心身邊。
子心這幾日總是心慌,晚上久久的睡不著,直到白天才睡下。
她睡得朦朦朧朧,隻覺得是在做一場噩夢。感覺一個很重要的人正在離她而去,她起身抓起了他,將他的臉轉向自己。
子心吃驚的看向那人的臉,正想說些什麼,卻被人搖醒了。
“晨?”子心醒來,隻覺得自己大汗淋漓。
“主子…不好了…”
“你怎麼來月城了,發生了什麼事?”
“蘭親王和五公子打死了魯陽王的兒子,被收監了,蘭親王發動勢力,逼著皇上賜死他們。皇上昨天已經下旨了…
“什麼?”子心一把抓住晨,“皇上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