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正合我意!”
司馬長河獰笑,頓時二十四士涇渭分明的站在兩位騎士長身邊,戰鬥一觸即發!
突然,宇文恪身邊的宇文成卻是冷笑一聲,道:
“司馬長河將軍,救你的人已經到了。”
這時,那屋子的巷口處果然閃進一道人影,待得看清冷冷對峙的兩隊人,不由得一愣。
“大膽!你是何人?”
司馬長河長劍揮舞,瞬間就指到了那人鼻尖,那人渾身一顫,雙腿頓時就軟了下去。
“將軍饒命,將軍饒命,小的隻是個送信的啊!”
“送信,送什麼信?”司馬長河繼續問道。
還不待他問完,宇文成徑直走到他麵前,冷冷道。
“拿來。”
“是是!”那小廝見是個小童,頓時如同撿了救命稻草般自懷裏抽出錦書。
“噗呲。”
他在遞上信的瞬間,宇文成已是用一把精小的匕首直接插入了他的腦袋。
那小廝瞪大眼睛,腦漿往外直冒,頓時在不可置信中斃命。
“混蛋!”
司馬長河憤怒不已,手中長劍徑直砍向宇文成,卻被這小童叮的一聲用匕首擋住。
“司馬將軍,何必動怒,這不過是個送信的,你不用擔心殺了他會對與那人的合作有什麼影響,留下他隻會被其他人看到我們龍影不和的一幕,我們如今勢單力薄,卻還內訌生事,若是讓趙氏的某些人知道了,就連今晚的計劃也會功虧一簣。”
“而且最重要的東西,我已經為您拿到了。”
宇文成微笑,將手中錦書遞上。
“……哼!”
司馬長河卻是不領情,粗魯的扯過錦帛,雙眼掃過,頓時麵色一變。
“司馬將軍,如何,現在還要闖趙氏宅邸嗎?”
宇文成依舊微笑,不卑不亢。
“……”
司馬長河終是陰晴不定的變化起臉色來,半晌,他突然用一種複雜的目光看了看宇文成。
“本騎士長要與人密探,至於接下來的計劃,等某回來再說!”
“諾!”
聞言,包括宇文恪在內的所有龍影皆是低聲應和。
“宇文恪,你這侄子,可真了不起啊。”
也不知是諷刺還是讚賞,司馬長河徑直轉身,消失在巷子遠處。
許久之後,原本風輕雲淡的宇文成竟是麵色微白,輕吐一口氣。
沒有人見道這一幕,除了他的伯伯宇文恪……
血池中的血色越來越少,到最後竟連劉諶四圍也已經趨向透明!
片刻之後,劉諶終是輕啟眼眸,渾身血肉發出一陣潺潺的輕吟。
明離入水,算是勉強進入明離體初期了。
劉諶隻感覺渾身的血脈更加凝實,就連運轉功法和施展招式仿佛都要快之前幾分。
不過目前貌似沒什麼實驗對象供他擊打,而喜上加喜的是,這些血池中蘊含的少部分靈力也被劉諶全部過濾吸收,此刻的劉諶,已是踏入入靈七境!
感受到體內似有無窮的力量,劉諶似乎又體驗起了當年在末世舉世無敵呼風喚雨的戰神往事,一時間鬥誌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