詫異歸詫異,但輪到自己該管轄的範圍內,還是必須出麵的,不然老板花錢雇傭你來幹嘛?幾人正是看場的保安,也就是我們所熟知的打手。
“這是怎麼回事?”為首那“黑熊”喝道;
胡漢三原本以為今天算是栽了,自個好不容易在這場子裏建立起的威信全被眼前這小子給毀了,兩眼都蒙上了一層灰色,此時聽見這聲大喝,認出了來人,暗道天不亡我。緊接著胡漢三回頭看向為首的大漢,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那神情是相當的委屈,就像在外受了委屈的兒子突然見到老子一般。
為首大漢窺見胡漢三那委屈的神情,覺得一陣好笑,這胡漢三平時的那威風勁跟此時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不禁暗想,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胡漢三嗎?
胡漢三見大漢隻是盯著自己這副衰樣看個不停,也不幫自己出氣,頓時覺得老臉一陣發熱,本想吼大漢幾句,但又在心底作罷,現在正是用著人家的時候,不能太強勢,胡漢三現在終於學會援兵之計了。
“阿盛,這小子不知好歹的在我們場子裏鬧事,今天你勢要給他一點顏色瞧瞧不成。”
阿盛就是這為首的大漢了,此時阿盛聞言胡漢三的話,知道自己現在要是在不有點作為的話,那勢必會惹惱對方,雖說兩人平時並不來電,但都是在一個屋簷下做事的,鬧僵了對誰都不好。
想罷,阿盛道:“這位小兄弟,你可知道在我們場子裏鬧事,是要被打斷腿的。”
謝意聞言,露出一絲不屑,打這幫黑衣人走過來後,謝意就在觀察著幾人,雖說他們一個個都是長得膀大腰圓、虎背熊腰的,但像這種小角色,謝意還是不放在眼裏的。
“嗬嗬!打斷腿?那他罵我妹妹是賤坯,那我是不是應該打斷他四肢?”
“這位兄弟,做人做事不能太絕,常人說得好,做人留一線,日後好見麵。”
“嗯!這話說的好。”謝意聞言,微微點頭,那樣子放佛默認了阿盛的話一般,接著就見他又瞬間變了腔調,“但我根本就沒打算在見你們,又何來的日後見麵一說?”
阿盛見對方那副狂傲姿態,氣笑了,“嗬!聽兄弟口氣,就是不給我阿盛這個麵子咯?”
“不是我不給你麵子,而是他不給我麵子,在我麵前就罵我妹妹是賤坯,你讓我這個做哥哥的情何以堪?”說著,一指躺在地上的胡漢三道;
眼見對方死咬著胡漢三不放,阿盛深知這樣談下去也談不出個效果來,冷聲道:“那兄弟就別怪我阿盛人多欺負你人少了。”
說完,這次阿盛不等謝意回話,率先向其發難,其實他也不想在場子裏打架,奈何跟對方談不攏,為了維護場裏的威信,隻能放手一站。
隻見阿盛一個助跑衝到謝意近前,抬手一記就手刀劈向謝意的脖頸,阿盛以前在特種部隊呆過幾年,手底下有些真功夫,也正是因為他的功夫牛逼,才被酒吧老板花重金聘請過來看場的頭號打手,可見其實力不俗。
見自個老大都動手了,跟隨阿盛過來的小弟們也沒閑著,紛紛怪叫著向謝意衝去,呈包圍狀,把謝意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說時遲,那時快,謝意見阿盛一記手刀斬向自己的脖頸,隻見他不慌不忙的抬起自己右手格擋,看似隨意的一下,但裏麵卻是包含了無窮的勁力。
當阿盛的大手劈到謝意右手手臂上的時候,隻覺得整個手臂像是被鋼棍砸中了一般,一陣酸麻、疼痛感傳來,這種感覺就像是劈在鋼板上一樣,對方一點感覺都沒有,自己卻是痛的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