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辰張了張嘴,垂下眼。
淩若塵響起今生中了深淵後的天辰,他那麼反感厭惡這種事,還好來得及時,也還好之前三日歡的毒已經清理幹淨。
“乖,告訴我。”淩若塵放柔了聲音,安撫似的理了理天辰由於春藥作用被汗濕的頭發,細細的感覺了天辰身體中春藥的消散,收回她的內力。
“我,我殺了王爺的親衛。”天辰垂著頭,低低的回道。
淩若塵想了想明白了天辰的顧慮,憐惜的摸了摸天辰的頭,“所以就不反抗?真是個笨蛋。記住,天辰,以後誰若敢動你,殺了就好。”
“可是……”
“剩下的交給我就好,沒有事的。”淩若塵打斷天辰的話,她今生除了報仇外,隻想護他周全。
天辰看了看被淩若塵廢掉的淩若瀅,點點頭,他來應該好過她來。
天辰心裏又漸漸升起了些微的希望,他想,他在淩若塵的心裏應該也是不一樣的吧。
“殿下,人已經全部抓回來了,全壓在屋外跪著。”滄瀾走進廚房,看了一眼後迅速低頭道。
淩若塵抬頭看向房門外跪著的人影,氣息漸漸變的冰冷。
低頭理了理披風,將天辰完全裹在裏邊,小心的抱起。
屋外的人全部閃開,讓出一條路來,隻是看向天辰的目光在不敢帶有一絲的輕視與不敬,哪怕天辰依然是臉上印有梅花烙的最低賤的奴隸。
誰都清楚的明白,這個奴隸,由太女殿下寵著,哪怕他的身體被其他人看見,甚至是……用了,太女殿下都沒有一絲嫌棄厭惡,有的隻是對他的疼惜以及此時看著那些跪著的人那全不掩飾的殺意。
誰也不是傻子,天辰這個被東雀舍棄,在北月受盡侮辱折磨的人,從此除了女皇,沒人可以得罪。
眾人移開視線,不敢在盯著隻被裹了件披風的人。
“告訴她們的母親,本宮要解釋,否則,今日之事,拿她們女兒的命償!”淩若塵看向三個大臣之女,冷漠的聲音血氣森森。
“是。”一個人影答道後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剩下的人……你?”淩若塵掃了一圈,看到一個有些麵熟的少年,愣了一下。
“殿下,他是最開始伺候公子的竹桃。”滄瀾上前一步回道。
淩若塵眯了眯眼,站在竹桃身後的影衛一腳踹倒竹桃,讓他跪趴在地上,“說,為什麼!”
竹桃嗆咳出一口血,看向被淩若塵完全護在懷中看也不看他一眼的天辰,咬牙道:“憑什麼,他就是一個奴隸,我還盡心盡力的伺候他,他憑什麼得了其他人就舍棄了我,讓我淪為他人的笑柄。”
淩若塵皺了皺眉,懶得管他的委屈,“帶下去,查清楚有沒有人暗中搞鬼。剩下的人,殺了。”
說完,淩若塵抱著人離開。
小院開始了一場血腥殺戮,除了被帶下去審問的竹桃和被綁著的三個官家小姐,其餘人全被影月泄憤似的屠戮幹淨。
通過幾個月的比武較量,她們早已從心裏上認同了天辰,如今見天辰被傷害,她們同樣憤怒難消。
鮮紅的血從七零八落的身體上流出,染紅了小院,三個被綁縛著被迫觀看了全程的女人早已嚇得臉色慘白,瑟瑟發抖。
更不濟者,跪著的地下早已積起一灘黃濁的液體,伴隨著令人作嘔的尿騷味。
蘇清染從廚房內出來,麵無表情的看著這仿佛如人間地獄一般的場景,握了握拳頭,直接轉身離開太女府。
剩下還未離開的人互相看了看,攙扶起身旁嚇暈、嚇吐的人離開,這裏發生的事,需要他們一字不漏的報告給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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