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成很鄭重的點了點頭。
燕子一把推開公羊旭,端起酒杯和鄭玉成碰了一杯,然後掏出香煙放在嘴裏點了火,才給鄭玉成遞了一根過去。
公羊旭死的心都有了,鄭玉成這家夥帥在哪裏?怎麼所有女人都在朝他這裏鑽?
燕子趴在鄭玉成耳邊說道:“寶爺,是我切了鐵手的手指頭,您不怪我吧?”
音樂太大聲,說話實在不方便,鄭玉成拍拍燕子的腦袋,笑了笑。
燕子也笑了,看來寶爺對自己還是很寵溺的。
白駒攬著鄭玉成的胳膊,大聲說道:“你今晚豔福不淺啊,看來沒我什麼事了。”
跟白駒說話就隻能附耳小聲的說了,“再約吧!哈哈……”
白駒瞪了鄭玉成一眼,自己還心急火燎的往肥城趕,敢情是在幫別人拉紅線來了,心裏暗暗腹誹著,要是有水鏡那混蛋的能力就好了,腿長他娘的有什麼用?
盯著鄭玉成那一桌子女神,齊磊身邊的混混罵道:“靠,那小子是鬧哪樣?不是把學校裏的女神都給叫來了吧?”
齊磊的眼睛也已經紅了,“他媽的,學校裏的女神全都被他一個人給占了,把他給閹了都不解氣。”
齊磊憤怒的對著身邊一位陪酒的女生說道:“把這三杯喝了,兩百塊錢小費。”
陪酒女似乎有些喝高了,很不情願,但看著酒杯跟前的小費,還是端起了酒杯。她們幹的就是這份工作,隻有幫著客人糟蹋酒水,才能從中得到微薄的提成。
鄭玉成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整個夜場裏的公敵,既然人到齊了,也差不多是時候結束了,早些辦完這裏的事,多節省些時間陪阿妞姐和白依依才是正事。
新來的四位美女一個比一個難接近,一個眼神就能拒人於千裏之外,雲濤和公羊旭三人實在是沒法子,隻好衝著蕭嵐嵐和花織來了。
花織喝的不少,推開雲濤,大喊道:“我花織可是寶爺的女人,以後你們這些男人都悠著點兒,不能追求我”,說著花織還一拍尹超欣的肩膀說道:“追她,她可是白富美。”
白依依奪過花織手裏的杯子,不讓她再喝了,怎麼說花織也是親妹妹,不能看著她喝傷了身子。
就在此時,場上的音樂戛然而止,那些玩嗨了的正跳舞的客人也突然無所適從了。
不管是DJ還是工作人員都在極力搶修音響設備,包括鄭墨凡在內的侍應生都在急匆匆的安撫客人,讓大家稍等片刻就好。
可隨著“嘭~!嘭~!”兩聲槍響,所有人才反應過來,出事了。
公羊旭和趙明剛要拔腿跑路,卻發現卡座上的所有女人都沒有動,一動也沒有動,就連蕭嵐嵐也被花織給按在了座位上。
公羊旭三人看向鄭玉成,再看向在場的所有女神,他們居然都沒什麼反應,這也太怪異了,難道他們沒有聽到槍聲嗎?那可是槍聲啊!
雲濤站都站不住了,腦子還挺清醒,提醒道:“鄭玉成,對方可能有槍,不行就跟著人群朝外跑吧?現在跑還來得及。”
鄭玉成擺擺手做了個下壓的手勢,“坐好。”
趙明碰了碰公羊旭,小聲說道:“我怎麼覺得這些女人真的是來砸場子的,她們的臉上有殺氣。”
公羊旭小聲回道:“我也看出來不對勁了。”
鄭墨凡聽到槍聲之後,並沒有像其他侍應生那樣跟著往外跑,而是來到了齊磊所在的卡座,對著陪酒的女孩說道:“別喝了,跟我走。”
“你想幹什麼?”齊磊衝著鄭墨凡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