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振宇不知道曾雅琪隻是為何,不過卻也乖乖的跟了過去。走了沒多遠,就見曾雅琪攔下了一位年過中旬的道長,那位道長被曾雅琪攔住並不驚詫,語氣平和的說:“這位施主,求簽解簽請去那邊。”說著伸手像左邊指了指。
那位道長曾雅琪當成是想要求簽的遊客了,曾雅琪還沒開口就善意的提醒,可能他一天當中會遇到很多這樣的遊客吧。
曾雅琪立刻解釋,並搬出了廖先生:“請問陳子虛陳道長在嗎?我師伯是陳道長的朋友,這一次我們是有事相求。”
“你們認識我師兄?”那位中年道長這一次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曾雅琪連忙點頭,道長回頭看了看藍振宇,道:“這樣吧,你們在這裏等著,我這就去找我的師兄。”言罷,向兩個做了一個拱手禮,然後向後殿走去。
藍振宇知道道士們居住練功的地方是不向遊客開放的,所以隻能是和曾雅琪在這裏等著。
好在過了大約十分鍾,迎麵走來了一個身穿白色道袍手拿拂塵的道士。走進了,曾雅琪連忙上前行禮。
這位道長看年紀不過四十,雖然下頜留著寸許長的山羊胡,但是臉上卻臉一絲皺紋也沒有,皮膚光潔平整,如果不是下顎的胡子,藍振宇絕對不會相信這人的年紀超過三十歲。
道長的身材略顯精瘦,卻由內而外的向外散發出一股子威武的氣息。讓人不敢輕視,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仙風道骨吧。
這位道長和各個景點中的那些接待遊客的那些道長的氣質決然不同。藍振宇也趕忙上前拱手施禮,道長旋即回了一個拱手禮。這時藍振宇看到道長在下麵的右手虎口滿是老繭,應該是常年練習劍留下的。
“振宇,這位是陳道長,我師伯的好友,道長這位就是我的朋友藍振宇,也是道門中人。這一次我們前來尋你,就是有事相求。”曾雅琪忙為兩人引薦。
“我早已看出,這位小道友兩眼炯炯有神,且吐息有律,皆因修煉內息所致。”陳道長麵帶微笑的說。
藍振宇不由得暗自咂舌,隻憑一眼就能看出自己修煉真氣:“陳道長好厲害,一下子就看了出來。”
“哈哈,不知道二位找我是為了何事?”陳道長問道。
“是為了他的師父而來。”
“哦?”陳道長轉頭複又看向藍振宇:“不知道尊師是哪一位仙長?”
“這事兒說來有些複雜。”藍振宇頓時有些窘迫,身為弟子,卻連自己的師父的名諱道號都不知道,這哪裏還算的上是徒弟。
陳道長麵色一沉,左右看了看,說道:“這樣吧你們先隨我來。”
陳道長把兩個人領到了一處稍微安靜的角落,這才對藍振宇說道:“此處較為安靜,有什麼事情盡管說來。”
藍振宇大致的把此次前來的目的說了一遍,不過藍振宇並沒有全部的如實說出,隻是說自己的師父傳授了自己的本事,卻直到師父仙逝之前都沒有告知關於他的身份等等。
陳道長蹙眉頷首:“原來是這樣,想必你的師父也是個隱姓埋名的得道高人。玉佩可否讓我看一看?”
藍振宇立刻從脖子上解下來了那塊玉佩,遞給了陳道長。陳道長接過去,仔細的看了看,最後還是搖了搖頭:“對此玉佩我一無所知,所以,這件事情我可能幫不了你,無量天尊。”
“那其他的道長呢,或許有人知道這塊玉佩的來曆?”藍振宇語氣急切。
“這塊玉佩看起來有些年頭,可能得請我的師叔師伯,他們或許知道一二。隻是很不巧,我的這些師叔師伯都在閉關,而我的師父半月前也下山雲遊,拜訪道友去了,現在觀裏隻有我和幾位師兄弟,既然我都不知道這塊玉佩的來曆,他們更不可能知道了。無量天尊。”可能是看到了藍振宇失望的表情,陳道長有道:“既然你也是修道之人,應該明白機緣二字。”
“我知道,事事不可強求,機緣到了事情自然有解,機緣未到,強求也無意。”
陳道長送藍振宇和曾雅琪離開,在分別之際,陳道長突然對藍振宇問道:“你對習武有沒有興趣?”
“我本就是滄州人,小時候倒也學過一些拳腳。”
“我覺得和你投緣,這樣如果日後你對武學感興趣,可以前來找我。”陳道長麵帶微笑。
藍振宇一愣,這是一旁的曾雅琪趕緊用手肘捅了藍振宇肋骨一下,藍振宇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