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這是在幹嗎?”
“畫血符!”藍振宇這個時候能想到的就是血符,鬼師父可是講過,這人血畫符,如果使用得到,那可是最厲害的一種符咒了,當然得是活人的血才行,這其中如果是修道者,並且是童子之身的男人的血最厲害。
雖然藍振宇入道門不過短短的半個來月,可是心法已經小有所成,再加上又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處男,這殺傷力那也是不小的。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藍振宇才覺得,其實有的時候處男也未必不是一件壞事,因為必要地時候,這處男可是能救命啊!
剛想往符紙上畫符,但是轉念一想,還不如畫在他自己的手心裏,使用起來也方便。於是直接把符就畫在了右手上。
毛茹君的母親聽藍振宇說要畫符,似乎是讓她想起了什麼,於是低頭在地上開始找尋起來。立刻,她就看到那張剛剛藍振宇用來開門的那張符。第一次們打不開的時候,藍振宇正是用沾了藍振宇血的鎮煞符才震開了阻擋門的陰氣。
這一次門又打不開了,也和第一次一樣,乃是惡鬼使用陰氣當門抵住了。這些毛茹君的母親雖然不懂,可是她剛才卻是看的清清楚楚,藍振宇隻是把這符咒房門上拍,門就開了。所以她也依葫蘆畫瓢,從地上撿起了那張符咒,照著門就拍了上去。
她的這些舉動,藍振宇的餘光是完全看到了,他剛想阻止,可是又慢了半拍。毛茹君的母親已經把符咒給拍在了門上。
門又一次的咣當一下就彈開了,毛茹君的母親被嚇了一怔,這門哪裏是被打開了,就跟有人用腳踹開的似的,感覺要不是有門軸,這扇門就能直接飛出去。雖然她自己拍這一下子的力氣很大,可是再大也不可能這麼厲害。
不過這個時候,也不能糾結這些。毛茹君的母親雖然緊張,可是卻也沒有扔掉那張鎮煞符,而是把這符咒攥在了手裏。
她剛一邁進臥室,就看到自己的丈夫正扭著身子,兩隻手就跟老鷹的爪子似的,正抓向抱在一起的兩個孩子,但是卻隻停在空中,好像在和一股看不見的力道在相互的對峙。而戴在毛茹君和劉曉薇身上的符咒已經開始冒著白煙了。
盡管毛茹君的母親搞不清楚現在究竟是怎麼一個狀況,因為她的大腦就和她現在這個人一樣,已經亂成了一團亂麻了。不過根據本能,她還是能夠判斷的出來,自己的丈夫這個時候對自己的女兒不利。
“老毛,你幹嘛呢!”她喊了一聲自己的丈夫,隨即也衝了過去,跑了兩步一躍,一下就趴在了自己丈夫的後背上。這動作就是她年輕的時候,都沒有做過。
因為毛茹君的母親的胸前,正戴著藍振宇給她的那張符。此時,她從後背抱住了已經被衝身了的丈夫,那張符咒正好貼在了被衝身的丈夫的後背上,隻聽得見一聲憤怒的吼叫聲,毛大叔已經轉過臉對著自己的妻子。
那雙已經隻剩下白眼球的眼睛,怒視著自己背後的妻子,臉上的肌肉不斷的抖動著,卻有些僵硬的感覺。
毛茹君的母親那裏見過這樣的場麵,當時這兩條胳膊就使不上力氣了,直接就摔在地上。
“啊!老,老毛!”這張臉絕對是她這一輩子見過的最恐怖的臉了此時她就感覺自己的心髒直突突,好像馬上就要從胸口蹦出來似的。
因為符咒的關係,那惡鬼雖然衝了毛大叔的身子,卻一直半會兒還不能把劉曉薇和毛茹君怎樣,但是剛剛被符咒結結實實的攻擊了一下,瞬間就暴怒了。衝著坐在地上的毛茹君的母親就伸出了兩隻鐵鉗一般的大手,這個時候也不管毛茹君母親胸前的那張符咒,直接就掐住了她的脖子。而貼在毛茹君母親胸前的符咒,瞬間就冒起了白煙,幾乎就是幾秒鍾的時間,那道符咒就已經化成了一團灰,仿佛是被燒過了似的,但是卻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火苗出現。
剛才因為害怕,毛茹君母親手裏拿著的那張鎮煞符也掉了,此時,對於衝身的惡鬼來說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顧忌。毛茹君的母親就感覺到自己的脖子被死死的掐住了,就那麼一下子,她就感覺自己的脖子好像已經斷了。
一直被嚇的隻顧著哭泣和驚叫的毛茹君,這檔口看到自己的母親性命垂危,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勇氣,一下子就撲了過去,兩隻手死命的掰掐住她母親脖子的雙手。可是,那兩雙手又怎麼能是她能夠掰的開的。
但是,這個時候,毛茹君的母親的臉上已經開始由紅變白,她的手也軟軟的垂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