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雷風——我叫鄭僉雲,曾服役於旋風特戰隊,代號“黑雲”。從部隊到中原到中南,至今再離開中國,其中摻合著多少委屈、多少幸福、多少酸甜苦辣及無奈,正義和仇恨始終侵襲著我、支撐著我。我要替眾多死去的人報仇。白毛兔不能白死,楊勒必須死。我說過要拿楊勒的人頭來祭祀駱米的在天之靈。
我一直懊惱和內疚駱米的死,我要早點……現在不能再看著張可兒出事。
我得跟兄弟們交代一下心裏的盤算。回到木屋,我再次拿出那張地圖,往桌麵上一放,說道:“兄弟們,我以前是特戰隊的一員,雖然與大家奮鬥在不同的戰線,但都是戰友。我們更是兄弟。一路走來,我感謝你們。”
“風哥,要說感謝還是我們感謝你,是你一直以來這麼地相信我們。我們佩服特戰隊,當兵就要當兵王。你的戰友不惜冒著巨大的危險一次、兩次地來救‘人’,現在戰友被楊勒抓住,他們肯定還會來救人的。我知道你不會袖手旁觀的,風哥,隻要你說一句兄弟們就跟著幹。”楊廣說。
“對,風哥,接下來我們怎麼辦?”侯小清問,他是明白人,知道我的打算。我真的很感激有這麼一班兄弟。有這樣的一班兄弟追隨死也足矣。
“被抓的是我們基地的軍醫,她叫張可兒。曾經我們相戀,要不是突然離開部隊,估計我倆早就結婚了……那就不存在認識駱米、相戀、結婚,她也就更不會死去……”說起往事不堪回首,陣陣刺痛湧上心頭。
“風哥,她還不知道你的身份吧?”牛大勝問。
“我想她不知道,她要知道了不會朝我吐口水。”我說:“李德勝身份曝光了,犧牲了,我接替了他繼續潛伏的任務,目的就是拿到楊勒集團在國內的販毒網絡,然後將他們一窩端。可是現在狀況發生了變化——我不能看著可兒被楊勒殺死,不能看著更多的戰友犧牲。我太了解狼頭了,他不會丟下任何一個活著的戰友,他會回來的,而且就在今夜。”
“可是楊勒他們肯定會有所準備的,被重創了兩次,這次他肯定會做更多的準備。”楊廣說。
“楊勒的手下好對付,說他們是特戰隊練兵的靶子有點過,但根本不可能對特戰隊造成太大的傷亡。讓我擔心的是‘五虎將’。他們卻不簡單。雖然他們沒在中國活動,我們沒有和他們交過手,但我們有他們的資料。他們接受過特種訓練,都曾是毒王手下的軍事教官,在毒王投誠後五人投入到蒂姐的手下做事,活動十分活躍,短短一年多的時間便占據了該國一半的毒品市場。該國軍警不止一次對他們進行過圍剿,可每次都讓他們逃脫掉。”我說這些並不是高估對方,因為不清楚對方真正的實力,不敢輕敵。
“我們在部隊的時候也知道他們,隻是沒有風哥你們的資料詳細。不過風哥,現在楊勒還不知道你的身份,‘五虎將’也不知道,可以說我們在暗,如果特戰隊打回來,到時候我們給他們來一個突然襲擊——”侯小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