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駱米說我是她男朋友(2 / 2)

走進酒店大廳,那種金碧輝煌讓人瞠目結舌,巨大的柱子,巨大的天花,巨大的水晶吊燈,巨大的裝修擺飾,處處鑲金嵌玉那氣派和奢華簡直無與化比。不少遊客在照相留念,或情侶,或攜老帶幼,大包小包,也有背包獨行客。有對半大不小的學生男女想進賭場,被保安人員攔下要求出示身份證以年齡查證。兩人自知年齡不夠,掉頭就走,朝第二個大門走去。

走進賭場區,裏麵人來人往,有的桌滿有的冷清。駱米帶著我來到位於三樓的高額投注區。前麵一張賭桌人氣爆,滿滿一群人圍得水泄不通,他們統一戰線,都在喊“莊”,過去一看,原來賭客一致買莊。開牌莊贏,大家勝利歡笑。

駱米從包裏掏出一遝嶄新的千元大鈔丟給荷官,讓換十個一萬額的籌碼。我看著駱米,包裏裝這麼多現金,還真把我當保鏢啊!

賭客裏麵有個厲害的角色,是個五十來歲的黑壯男子。看看他桌前的籌碼,五個方形十萬額的,幾十個圓形一萬額的。大家看著走勢板,在猜下把是“莊”是“閑”,然而都沒人下注。黑壯男子胸有成竹地把五個一萬額的籌碼放在“莊”的位置上。大家馬上把籌碼都放在了“莊”上。荷官雙手在賭桌上一劃,說:“買定。”

“等一下。”駱米說完給我一個籌碼讓我下“莊”。我把籌碼放在“莊”的位置上,內心竟有點緊張。

“買定離手!”荷官在賭桌上劃了一下說道。

“莊、莊、莊、莊、莊……”賭客們使勁喊著,似乎叫得大聲就一定會開“莊”。也有不喊的,內心碰碰直跳,聲音都跳到嗓子眼了。

荷官氣定神閑地開牌,從容不迫,是莊是閑是輸是贏,他們熟視無睹,已經麻木。客人用自己的錢賭,每一把都牽動著心。而荷官,用別人的錢跟你賭,輸贏跟他們無關,他們隻工作無需動心。你的輸贏成敗在他們眼裏遠沒有一個盒飯重要。

閑8點、莊9點——莊贏。看到贏了,我的心情才平複了來。

“唷!我就說嘛,肯定是‘莊’,Yesh!”一個青年賭客興奮地對旁邊的女人說。

荷官按籌碼投注小大逐一賠付。拿過贏的籌碼,我看了看,心想,這就贏了一萬,也太容易了吧。最後荷官把五個一萬的籌碼連同本金移到黑壯男子桌前,隻見他伸手拿過,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賭客們依舊討論是“莊”是“閑”,已經連開了四把“莊”了。隻見黑壯男子依舊壓“莊”五萬。有近一半的人跟“莊”,另有將近一半的人心大心細舉旗不定,有三個人買了“閑”。發現賭客們下注都是一萬兩萬的下,我馬上朝顯示板上看,上麵有答案:本桌最低投注額港幣1萬,最高投注額港幣25萬。

“跟‘莊’。”駱米再給我兩個籌碼。

我把四個籌碼都放在“莊”上,抑製住內心的緊張不作聲色。

截止投注之後,任憑旁人如何叫喊,我靜默等待開牌結果。

“閑”家開牌方5、黑3——8點。那三個買閑的人嘴角露出了笑容,似乎看到了勝利的曙光。相反,買“莊”的人看到“閑”開八點,心馬上涼了半截。我看看駱米,她朝我笑,似乎“閑”開八點跟她沒有關係。我倒是替她心疼起那四萬塊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