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勒哥的痛苦(1 / 2)

楊勒拿起鋼管朝我衝來,左劈、右劈、橫掃、直劈再回掃,我左閃、右閃、前空翻、後空翻躲避著,找準機會一把捉住鋼管。他使勁來拔,我用力拽住。他鬆掉左手來攻,一拳打來,我也鬆掉右手,一拳打去,兩拳頭高速碰撞在一起,發出一聲悶響。對方趕緊收拳,顫抖,表情痛苦。我也收拳,媽呀,還真痛。雙方強拽著鋼管始終不肯鬆手,較量起腿上功夫來。不愧為“拚命三郞”,還真有兩下子。

又打鬥了將近五分鍾,找準機會,我一腳踢在他左膝蓋上,他疼痛地縮了一下,結果被我膝蓋上衝重重擊中下顎,他整個人隨即向上向後騰空倒去,鋼管掉落地上。

我撿起軍刀,拉起將他甩靠到車上,一腳踩著他胸口,把刀放在他脖子上,在他衣領上蹭起血跡來。

“這位兄弟,你知道我是誰嗎?”楊勒說。

“我不是你的兄弟。”我淡淡地說著,然後一刀插在他的右腿上。

“啊——啊——,你!你會後悔的!”楊勒痛得大聲叫了起來,他發誓這個仇一定要報。

“是嗎,我現在就讓你為你剛才說的話後悔!”說完我在他剛才的地方又紮了一下。

他馬上又“啊啊”叫了起來,劇痛讓他額頭冒汗如豆,臉色慘白。手下群情湧動,滿腔的憤怒,大聲喊道:“趕快把我們老大放了!”都想衝過來。

“來來來,過來啊!”說著我往他右腿上再紮了一刀。見罷小弟們不敢靠前。

這回楊勒沒有叫出聲來,疼痛麻木了全身,他的右腿已經血肉模糊,血流一地。

“滴嗚滴嗚……”警笛聲起,尋聲望去,五輛警車閃爍著紅藍燈由遠而近,警察來了。

是陳小姐報的警,他在打鬥開始以後趁亂從楊勒身後溜走,她走到一邊靜靜觀察事態的發展,終因場麵太過暴力和冷血,她繞到了女人堆裏。在保安全軍覆沒,成哥他們被楊勒一夥圍住的時候,她們絕望了,就在大家歎氣時陳小姐想到了一句話:有危險請找警察。報了警,女人們自知如豬笨,看了半天竟都沒想到報警。

見到有警察,楊勒的手下忍痛爬起四處逃竄,半會功夫就跑掉了大半,腳受傷的也一拐一拐地逃跑,實在傷重的想跑卻起不來,眼睜睜地等待警察的到來。保安們沒有跑,我們作為受迫者自然不用跑。警車開進了停車場,一共來了將近二十個警察,他們下車朝我們走來,顯然他們並不著急,甚至並沒有去追逃跑的“傷者”。

見到停車場這兒一個那兒兩個三個或坐或躺的傷者,散落一地的砍刀和鋼管,以及地上血跡斑斑,警察們想像著打鬥的場麵一定很激烈,心跳加速,感歎萬分。

警察朝一輛汽車旁邊站著的八個人走去,走到跟前,一警官認出成哥來,說道:“成哥,聽說有人打架鬥毆,原來是成哥你們啊,怎麼,誰膽子這麼大敢跟你們叫板啊?”

他的話聽著讓人不舒服。隻因這幾年成哥他們在這沒少惹事,而他們敢怒不敢言;往往剛到所裏,上麵的電話就來了,放人不說,還得鋪天蓋地挨罵;每次都這樣。

”跟我叫板的人我想石警官你應該認識,哪,在那邊。“成哥說完指了指不遠處躺著的那個人——發現我不知去向,成哥四處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