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來了這麼多警察,有的還是鎮上的,鄧亞光一眾感覺這事非同小可,他們大部分人都吸食了K粉,而他口袋裏還裝著一小包。大夥想跑,卻被警員們攔住了去路。這時,假裝看熱鬧的外圍成員一哄而動加入了混戰,與警員們扭打了起來,終因對方人多,還是逃跑了大半,剩下的都是受傷的實在走不動的。鄧亞光沒跑,但他把身上的一包藥丸扔了出去,一人撿起趕緊走開。
我坐在摩托車上,把所有看在眼裏,似乎這發生的一切都與我無關。
鄧亞光一眾八人蹲在牆邊,一名警官帶五名輔警守著他們,另外四人守著兩個路口,三名警官在對群眾作筆錄,剩下一名警官和輔警朝我走來。
”這,你幹的?“警官問。
我看著他沒說話,表示默認。
“陳Sir。”那名輔警發現沒入門框的小刀對警官說。
警官走過去,看到上麵有一隻狼頭張嘴獠牙圖騰,若有所思的樣子,當看到背麵刻著的“黑雲”兩個字,他為之一振,馬上端祥起我來。從他的眼中我斷定,他曾是位老兵。
“這是你的刀?”他問我。
“是。”我說。
“好刀!”他說:“你知道私自攜帶這種刀具是不允許的嗎?”
“知道。”國家法律我當然知道。
這時過來一警官,他看了看插在門框上的刀,然後對旁邊那人說:“孔寧,把刀帶回去。”
“別動!”輔警伸手要拔刀,被我一聲吼住。
陳警官站在一旁沒有說話。
“你幹嗎?你這刀屬於管製刀具,現在又是凶器,我們要帶回去。”警官看著我,說完示意孔寧拔刀。孔寧馬上伸手握住刀柄,可是拔了兩下就是拔不出來。我上前往他身上一靠,用力把他撞開,狠視了他一眼,伸手握住刀柄,一用力就把刀拔了出來。
“我告訴你,你這叫襲警,快把刀拿過來!”警官恐嚇道。
這時守在路口的輔警和寫筆錄的警官都趕了過來,一下就圍住了我。
“怎麼,不給要明搶啊?”我很不屑地說道。
“不是搶,我們這是在執法。”警官解釋。
“我要不給呢?”我冷言道。
“那我們就隻好得罪了,兄弟們,上。”
他一聲令下,馬上一人雙手用力從後麵把我篐抱住。我隨即身體往下一坐,同時雙臂用力往外一張掙脫開,轉身用力把他拽了一把,又在他屁股上加了一腳,於是他撞在隊員身上一同跌倒。別的人都往我身上撲來,我用腳連踹兩下把兩人踢飛,接著後轍彈跳兩米開外,蹲下利索地把刀放回綁腿。眾人不死心,紛紛取出警棍圍著我,雖然剛才吃虧,這會嘴角卻露著笑,恨不得每人都往我身上來一下。
以前在深山被俘虜的時候“敵人”就對我使用過電棍,來上一下不知道要死去多少細胞,雖然那次是結業訓練,但那滋味我可是永生不想再試,連忙說道:“各位阿Sir,用不著這樣吧,不就一把刀嗎,我拿出來就是了。”好漢不吃眼前虧,並不是我怕他們,他們要真是敵人的話,早躺下了。隻因他們是警察,為人民服務是他們的職責,按道理說,我們算是同行——我是說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