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滿場沉寂之時,卓玉陽氣的麵露青紅,指著場中的白阡陌道:“你這弑殺武皇之後的賊人,就算沈家父子死有餘辜,你也是百口莫辯,給我拿下!”還沒回過神來的眾人,又是聚焦那場中的銀發男子,這卓玉陽所說的,還有幾分道理。
縱然這飛龍宗主,投靠了貪狼星,白阡陌誅殺他們,乃是正義之舉,可這戕害武皇之後,乃是三十名金甲禁衛軍,親自指認,比之飄雲的通緝令,乃是重罪一件!十大戒律王動身之際,白阡陌當即指著那金樓中的夏寂道:“海州牧,說是我殺了皇子袁世勳,和公主李夢幽,諸位且等上半刻,我的宗門人,正帶著皇子和公主,返回明月海角!”
“什麼!皇子和公主沒有死!”孟浩的一番話,令真空和群星兩宗的宗老和弟子們,頓時疾呼起來,那海州牧之前,可是給眾人,看過炫光鏡,明月海外,皇子的艦隊確實遭人伏擊,全軍覆沒呀?這男子所說可是真的?當即,激動過後,全場不下十萬道驚疑的目光,都是回過來,卓玉陽和夏寂同時震驚,立即隔空陰狠的對視一眼。
那夏寂當即情緒激動的脫口而出道:“不可能,皇子和公主,都死在了明月海外,不可能存活!”滿場的武聖長老,見到那夏寂突然情緒激動起來,力證皇子和公主不可能存活,頓時,都是心中驚疑起來,而孟浩見對方露出了馬腳,當即朗聲道:“隻要稍等一會,皇子和公主,就會來到明月海,真相立現,是我偷襲了船隊,還是你這海州牧,明月閣首,勾結貪狼星,戕害武皇貴胄,就會大白於天下!”
孟浩突然發狠,矛頭直指那金樓輝煌中的海州州牧,這一句話,好似平地驚雷,靜海怒濤,驚的滿場鴉雀無聲,十萬修士,王宗長老都是舉目望去,盯著那金樓中的夏寂看,而他身後的七十二洲牧,和夏家子弟,也是嚇了一跳,隻見個白麵胖子,眯著小豆眼,滿臉憤然的躍出了人群,在高樓上,指著下方的白阡陌暴喝道:“你這搶我鯨渡的海盜,莫要往我父親身上潑髒水!”
那夏半青當即對這孟浩,一通謾罵,氣的雪千宗和萬劍宗的眾人,恨不得活刮了他,而那胖子腦滿腸肥,不合時宜的罵了一陣,竟是自誇起了自己的巨船,如何名貴:“我的船天下無雙,可是名匠打造,天階三轉的海上神器,你這”最後,聽得北鬥七老,和真空三老都是暴怒不已,玄天心和天樞長老,異口同聲的暴喝道:“閉嘴,滾!”
一陣陣音波,自武聖空中而出,化作猛烈的颶風,直接吹翻了那樓門上,大發厥詞的胖子,那胖子“哎呦”的一聲,被兩大武聖的氣勁,擊飛了十丈,金樓上一通暴亂,那胖子直接壓倒了一片人,使得滿場散修,十方宗門弟子,不由得捧腹大笑起來。
而夏寂也沒心思去管,自己這個豬頭兒子,心念和卓玉陽交流了一番,眼下,這白阡陌,既然能道出,劫殺皇家艦隊的,乃是貪狼星的人,沒準,那皇子袁世勳和公主李夢幽還活著,若是真的出現,可是壞了大事,好在明月外海,離此地,有萬裏之遙,當下,隻有先擒下白阡陌,脅迫萬劍宗和雪千宗這兩大礙事的宗門再說!
“你若所言非虛,我們便等上一會兒!”夏寂當即朗聲道,麵色恢複了平靜,倒是令孟浩摸不著頭腦,可是卓玉陽突然發狠,凜冽陰寒的道:“白阡陌,你唆使沈輕侯毀了飄雲樓,又拐帶我未婚妻子蕭雅在前,我飄雲宗便是不能容你,來人,給我擒下先!”
那男子發號施令之際,十大戒律王,都是紛紛落下了高樓,場中的氣氛又頓時凝重起來,諸位王宗武聖,聽那卓玉陽問罪,都是飄雲宗的家事,他們都等著皇子和公主出現,倒是不好插手,隻好各自回到了高樓上。
而麵對著眼前的十大武聖天王,滿場修士,都是心提到了嗓子眼,雪千宗和萬劍宗的眾人,還有紅拂林老,都是替孟浩捏了把汗,也不知,這當時的十大天王,這男子一人怎的應對可是,那沙灘的銀發男子,到是輕輕的拂去了黑袍的黃沙,氣定神閑的輕笑起來,低沉陰寒的道:“雅兒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這七絕丹童,和十個魑魅魍魎,盡管放馬過來吧!”
“嘶”男子的一句話,竟然叫滿場修士,倒吸了一口冷氣,剛剛返回高樓,還沒坐穩的真空三老,和北鬥七位星老們,竟是嚇得差點跌落座位,震驚的看著那無雙修士,心中驚詫不已:“這人不知道什麼是武聖天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