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守護鬼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幫這個老東西止住了四肢傷口的血流。
“你有自殺的勇氣,就自殺吧,但是你不可能自己辦到的,你就這樣到死吧。”梁若裳淡淡的說道,便轉身離開了。
我也跟著出去了,好奇的對梁若裳道:“他可以咬舌自盡吧。”
“你看電視看多了。”梁若裳對我說。
“何出此言?”我問道。
“舌頭斷人會死,那是假的,我給你科普一下吧。”她對我解釋道,“從現代醫學的角度分析,武俠小說那種一咬舌立即斃命的描述,並沒有科學依據。其實,在現實生活中,我們就常能見到許多人由於種種原因造成舌頭受傷,甚至部分缺失,仍然存活的例子。”
我聞言恍然大悟:“我記得了,我以前經常看到一些新聞這樣寫著,某男對某女包藏色心,想要圖謀不軌,卻在施暴過程中被女人咬斷舌頭,於是慌張的去醫院就診,卻被隨後趕來的警察同誌們逮個正著,而這種事情屢見不鮮呀。”
“你知道就好。”她說道。
我又說道:“難怪我以前實力卑微的時候,為了對付惡鬼經常做出咬舌噴血的舉動,雖然很疼,但卻屢次不死,以後我要是遇上更強大的惡鬼,那我就放心的咬舌了。”
她白了我一眼:“我們快回去吧,別讓陸公等久了。”
我們下了樓後,正好遇到其他財幫的人回來,於是梁若裳便出手將這些倒黴鬼也殺死了。
走出門口後,我們發現門口停了一輛舊社會生產的那種老爺車,就是抗寇電視劇裏經常看到的那種。
司機剛才被梁若裳殺死了,鑰匙還掛在車上,於是我和梁若裳就開走了。
我們在鎮子上加滿了油,再去接陸公離開了三十年代的小鎮,繼續朝最終山脈駛去了。
將手扶拖拉機換成了老爺車,速度快多了,於是我們在傍晚時分抵達了最終山脈腳下。
我抬頭望去,發現最終山脈高不可攀,無法目測有多高,但山路崎嶇,有種“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的感覺。
但那隻是針對普通人而言,我們三個都不是普通人,順利上山了。
我們上山的過程中,發現越走越黑,沒多久就伸手不見五指了。
我忍不住說道:“每次遇到大事都是天黑的時候,真是不祥之兆呀。”
陸公也說道:“都說在最終之地的最終山脈上,有做座最終宮殿,那是神住的地方。可是,神住的地方理應是光明正大之地呀,應該是充滿亮堂才對,可是為什麼這裏卻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呢?”
梁若裳也表示認同,她伸手指著四麵八方,然後說道:“伸手不見五指,連日月星辰都沒有看見,我們的視野全是一片黑暗。”
我笑道:“還是能看到亮光的,我就看到你們兩個的眼睛一個是白茫茫的,另一個是綠油油的。”
“討厭。”梁若裳罵我道。
陸公想了想便說:“白茫茫的眼睛是作為機械人的我,綠油油的眼睛是作為鬼魂的梁若裳,有意思,但我們還得繼續往前走。”
於是我們三個在陸公的照明下,加快速度的爬山了。
最終宮殿究竟是什麼神秘地方,那些先於我們爬山的高人異士們,現在情況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