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陣塵土飛揚,所有人都不會以為別墅裏還會有生命的氣息,隻有秋玉辰隻好努力的緊緊的抱住金靈,這樣才能避免她死命的往裏衝,任由金靈如何用的拍打著秋玉辰的肩旁,盡管金靈哭得是那麼的淒慘,秋玉辰都不能放手,誰知道裏麵還有沒有危險呢?再者說金靈現在身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一旦裂開,後果不堪設想。
望著金克然空洞的眼神,秋玉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撫平這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悲慘結局所帶給他的創傷,逐漸的金克然的拳頭緊緊地握在一起,在他的眼中秋玉辰看到了仇恨和報複,秋玉辰不能讓這樣的仇恨蔓延,也許代價就是無數人的生命。於是秋玉辰的識海牽引著一絲自然之力和清涼的意念傳達到金克然的腦海中,希望能夠影響這個老人的決定。終於,金克然的拳頭又緩緩地鬆了開來,眼中的仇恨也慢慢的開始淡下去,失去支撐的金克然緩緩的坐在地上,不發一言。
“唉,這又是何必呢?”謝振華看著眼前的情景,哀傷的歎了一口氣,都是華夏的子民,這又是何必呢?至於謝芷兒早就送走了,不過秋玉辰倒是知道謝芷兒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關於這個秋玉辰還是很有把握的。謝振華帶著警察撤退了,隻剩下金克然和他帶來的軍隊,似乎他們在等著金克然的命令。而秋玉辰在謝振華的眼裏看出了他的意思。
“請你們這裏的長官出來說話!”秋玉辰鏗鏘有力的對著那些整齊的,訓練有素的士兵吼道。
“報告,我是這裏的最高指揮官。”一個軍官站了出來,向秋玉辰敬了一個禮,吼道。
“很好,現在危險已經解除,你們可以個歸隊!”秋玉辰命令道。似乎他忘了一件事,雖然他是國家安全部的人,可是他卻沒有任何軍銜,部隊的人員是不會聽從他調令。軍官疑惑的望了望坐在地上的金克然,似乎是在等著他的命令。
等到所有人都撤走了以後,不知道秋玉辰在金克然的耳邊說了一句什麼,立刻就讓金克然清醒了過來,不過隻是短短數秒鍾而已,而後在秋玉辰的攙扶之下,金克然才起身超外麵走去,隻是苦了沒有駕照的秋玉辰開著那輛軍用吉普車在大路上飛馳。
“金爺爺,是不是應該去見一下謝爺爺呢?我想他現在一定很想和你見見。”秋玉辰臉上露出絲絲微笑,金克然也全然沒有失去孫子的傷痛,隻是淡淡說道:“小辰,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想來我和他已經是幾十年的交情了,還是你說的好,我們華夏怎麼能夠分崩離析呢?那豈不是讓外人笑話?走吧。”
然而在一旁淚水從來都沒有聽過的金靈則是相當的不解,為什麼爺爺不感到傷心呢?可是強烈的傷痛讓她不知道再怎麼說出口。
“爺爺,我想陪陪我的哥哥,好嗎?”金靈弱弱的說道,她的身體還沒有複原的。
“靈兒,放心吧,我不會就這樣讓你哥哥走的,等你身體好了你想陪他多久都可以……”金克然拍著金靈的肩旁安慰著說道。
“小辰,我看還是先把靈兒送到醫院,然後再去找那個老家夥吧。”金克然對正在聚精會神開車的秋玉辰說道,而秋玉辰則是盡量的不要讓車子撞到路邊的大樹或者同樣正在行駛汽車……
多久之後。
“小辰啊,你怎麼現在才來?”秋玉辰推開謝振華家的大門,就聽見謝振華問道。
“嗬嗬嗬,金爺爺,不好意思,對於京城的路我不熟,所以走錯了路。”秋玉辰笑著說道。
“金老頭怎麼樣了?唉,再怎麼說我們也是幾十年的老交情了,看到他成這個樣子我心裏也很不好受啊。我倒也想去看看他,隻是怕他把我給趕了出來……”謝振華歎了口氣說道。
“虧你這個老家夥還記得我,隻要你不把我趕出去,我啊,也是不會把你趕出去的了。”金克然在秋玉辰的後麵踏了進來。隻是一臉不知所措的謝振華感到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