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米九大個的蔣大川被嚇到痛哭流涕,嘴裏說著胡話,我知道已經起到了效果,這才帶著笑意回去睡覺。
第二天我正睡的迷迷糊糊,突然房門被粗魯的推開,蔣大川三兩步衝過來,跪在地上就磕頭,嘴裏說著感謝的話。
“你別這樣,有什麼事情起來再說,行不行?”
好說歹勸,蔣大川才從地上站起來,“當真是大師啊,昨天晚上我是死去的兒子托夢來了,讓我不要這麼墮落下去,好好麵對生活。”
“當初我就是太自責,才變成了現在這幅樣子,如今我覺得我能改變!”
眼珠一轉,我放出來一條小蛇,對蔣大川道:“你把右手伸過來!”
雖然眼裏有些害怕,蔣大川還是老實伸出小手,任由那條小蛇在他大拇指上用蛇信子舔了幾次。
收起小蛇,我一臉嚴肅道:“昨天你孩子也給我托夢了,除了感謝我幫他進行超度,也希望我能給你一些限製,以免你將來再走入歧途。”
“其實我不隻是一個茅山道士,還是一個養蠱人,剛才那條小蛇就是我養出來的蠱蟲,換句話說,現在你已經中了蠱毒,如果違背誓言再去酗酒賭博的話,那些蠱毒就會發作,到時候你會死的很慘。”
“這不能怪我,是你們死去孩子的願望,就算我不出手幫忙,相信他自己會回來找你的,假如你還要亂來的話!”
蔣大川腿一軟,臉色變得煞白,猛搖腦袋道:“我是不是隻要以後不酗酒,不賭博的話,就沒有什麼事情?”
“當然,隻要你能改過自新的話,那就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否則後果有多嚴重你也知道,現在蠱已經種在了你的身體裏麵,到時候可就不受我控製了,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
不給他們再多說話的機會,午飯也沒有吃,我已經離開了這裏,因為藍雨雷打來電話,他最多兩個小時後,就能到達古鎮。
其實我根本就沒有給蔣大川下蠱,那麼做隻是嚇唬他罷了,相信有了人造的托夢威脅,和這假蠱告誡,蔣大川以後肯定不敢再酗酒和賭博。
平常說戒賭難、戒酒難,那是沒有太多壓力罷了,一旦威脅到生命的時候,什麼東西不能戒。
當然了,如果蔣大川冥頑不靈,將來還要走上這條歧路的話,那也怨不得別人,隻能怪周秀琴命苦吧,我總不可能一直都在這裏守著的,而且真要讓我動手處理掉蔣大川,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畢竟他隻是酗酒,賭博,動手打打人,說天到黑這也是他自己的家事,作為一個旁觀者,能勸就勸,不能勸也沒有太多辦法,
在麗江客運站等了一個多小時,藍雨雷總算來了,一見麵他就和唐詩詩來了個大大的擁抱,說實話我在旁邊看的酸溜溜的,不免想到了藍雨冰,她那柔軟的身子,和濕滑黏人的嘴唇。
掩口唾沫,扔給藍雨雷一支煙,“冰兒怎麼沒有來?”
“你不是讓我一個人過來嘛,再說現在我妹妹必須得守在師傅旁邊才行,那邊的事情還沒有完全弄好,要不是擔心小湯圓,我才不會親自過來呢!”
嘟噥一句,藍雨雷小心翼翼的解開厚實外衣,將盤在他腰間的小湯圓給取了下來。
這麼久不見,小湯圓身上的那些奇怪斑點更多,已經蔓延到了全身,就連尾巴尖上,都有!
“這已經是病入膏肓了啊。”搖搖腦袋,我捧著小湯圓往唐詩詩家裏趕去。
藍雨雷和唐詩詩分別了這麼一段時間,肯定都很思念對方的,難免要膩在一起,說些悄悄壞,或者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我可不會傻傻的等著他們兩個。
現在最迫切的事情就是讓崔枝枝看看,小湯圓到底是患上了那種病,又要怎麼做才能治療好它。
沒想到上次在萬丈坑的時候,小湯圓沒有被殘暴的毒王白蜈蚣那強烈的毒液給害死,現在卻拿這樣的一種皮膚病束手無策,真的是天意難懂。
這就好比一個人,他能輕易的戰勝巨大的怪物,卻拿一個小孩子沒有任何辦法,所謂一物降一物,萬物相克,大概就是這個道理。
來到唐詩詩家的時候,崔枝枝正在教唐歌歌做作業。
“你快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來不及多想,我將精神狀態很差的小湯圓放在崔枝枝麵前的桌子上。
看到這滲人的一幕,唐歌歌嚇的往後麵縮了縮腦袋。
崔枝枝皺著眉頭,低聲道:“這病情已經非常嚴重了,要是再遲上一些日子,那恐怕是神仙也無能為力了!”
“難道你知道這是什麼病,也懂得救治的方法嗎?”眼裏閃過一道亮光,我恨不得抱著崔枝枝狠狠親上一口。
然而崔枝枝卻搖搖腦袋,“不能完全確定,隻能說有些像而已,這條蛇對你真的很重要嗎?如果要查下去的話,花費不會太小的,要去某些專用實驗室用一些精密儀器,才能有個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