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也知道這個動作是什麼意思,更何必是那個油仔哥呢?看到這個動作,那個油仔哥精神為之一振,直接跪在地上就開始求饒道:“大哥,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隻要你放過我。”
許少一腳就把他踹到一邊上說道:“放了你,然後你在找人砍我們來呀。”
許少說的很有道理,這種人,要是一次不把他打服了,那他會像臭皮膏藥一樣,一直貼在你不放。
“殺了算了,寒哥,省的以後麻煩。”許少說道。
張寒搖了搖頭,說道:“錢,誰不喜歡呀,他不是有錢嗎?他有多少錢,我們都照收不誤。”
那個油仔哥聽到張寒的話,知道自己活下去有希望了,趕緊把自己隨身呆著的銀行卡拿了出來,沒有任何的猶豫的把密碼說了出來。恐怕自己身上的那些錢不夠,還把家裏麵的所有的錢放在那裏都說了出來。
張寒對這個油仔哥的表現很是滿意,奸笑了幾聲,說道:“來人,把這個油仔哥給我看管起來。”
“你什麼意思?你不是說要是我把所有的錢交給你後,你就放了我嗎?”現在的油仔哥吃驚的說道。
張寒緩緩地走到他的身邊,手在他的豬頭上來回畫著豬頭,說道:“我是答應你不殺你,而沒有答應就放你走呀。”
“張寒,你絕對會不得好死的。”那個油仔哥咬牙切齒的說道。
張寒對這種詛咒已經習以為常的了,根本就沒放下心裏,詛咒他的人,都是一些比他先死的人。
就在這個時候哦,那個油仔哥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裏出現了一個微型的笑道,衝著張寒的胸口紮去。
張寒的眼角看到一道亮光閃過,身體條件反射的向後退去,但是動作還是慢了一點,刀劃過了張寒的衣服,進入了張寒的皮膚。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張寒沒有等著那個刀更深一步的進入體內,高起一腳,把那個油仔哥踢出去數米之遠。
油仔哥嘴角露出了笑容,雖然自己刺殺張寒並沒有成功,但是自己的奸計已經得逞了,張寒的著靈犀一腳,直接把油仔哥提到了酒吧的門口邊緣,離開就有數步之遙。
張寒立刻就意識到這個油仔哥的計謀,趕緊對著身邊的小弟們說道:“阻止他,不要讓他跑了。”
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的突然了,身邊的那些小弟們都還在震驚中的。當聽到張寒這一嚷,才反應過來。但是已經遲了,油仔哥一個箭步就跑出了酒吧的大門。
就在這個時候,隻聽見“砰”的一聲,那個油仔哥的身體直線的從酒吧大門倒退回來,身體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眉心的正中間,一個血洞赤裸裸的展露在人們的眼前。
接著從酒吧的門口走進來一個身影,一個張寒最最熟悉不過的身影。
“程峰,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呢?”張寒看到程峰很是吃驚,但是心中的喜悅卻遠遠大於內心的吃驚。
程峰,內心的世界何嚐不是這樣呢。眼角含著淚花,激動的和張寒擁抱在一起,說道:“寒哥,我就知道你沒有死,我就知道你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到最後聲音都開始哽咽,語言開始沒有邏輯性,最後徹底的像個孩子似的放生哭了起來。
讓在邊上看的王楠和許少覺得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所以然。
張寒拍了拍程峰的後背,說道:“你來了就好,你來了就好呀,來,我給你介紹我的兩個兄弟。”
王楠,許少一一被張寒介紹給了程峰。程峰也是性情中人,也是很喜歡這兩個人,高興的說道:“寒哥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以後我們都是兄弟,哈哈哈。”
“對了,程峰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呢?”張寒迷惑的問道。
“寒哥,T縣黑道上都傳說你被河水淹死了,但是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就這樣死了,我相信你還活著。我就順著那條河開始尋找你的蹤跡。”
程峰還沒有說完,就被張寒製止了,說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先把這個屍體收拾了再說吧,省的警察來的,給自己找麻煩。”
“王楠,你趕緊幫我查查那個滿臉麻子的人是什麼來曆,三十萬,對於這裏人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數字,而他隨身就帶著三十萬,這個人不簡單呀。”張寒囑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