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三叔當然明白現在張寒的心情,對著張寒說道:“小夥子,該知道的就會知道,不該知道,自己在愁苦也不會知道,你要好自為之。”村長三叔也開始意識到這個苗家爺倆一定不是簡單的人物,能夠移居在他們村子裏麵,那絕對是有目的的,隻要什麼目的,這個村長不會知道,張寒更加不知道。
“許少,跟著回家吧。”村長三叔轉過身去,對著許少說道,自己的腳步已經向漁場門口走去。
但是許少並沒有跟隨著自己的老爹邁出一步,相反隻聽見“噗通“一聲,向著張寒跪了下來,真誠的說道:“寒哥,請你收下我吧,我要跟著你混。”眼神泛著堅定的色彩,好像是千年的磐石一般,任何的力量都不可以移動半分。
在許少的世界中認為自己的選擇並沒有錯,因為他知道隻要跟著張寒混,才有一天能夠走出這個貧窮的村子,才會有一個新的生活,他不想再一個破魚村裏,像自己的老爹一樣,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碌碌無為的度過自己的一生。他認為自己的選擇改變這一切。
張寒把眼光轉向了村長三叔,如果沒有村長三叔的同意,張寒不會讓許少跟隨著自己的,畢竟自己是走黑道的,並且上天注定的必須在這條道上一直走到黑的。
村長三叔看著張寒對自己眼神的審問,什麼也沒有說,也沒有表態,轉過身去,繼續向著漁場的大門的方向走去。當自己背著張寒他們的時候,眼睛流出了眼淚,這些眼淚張寒沒有看見,王楠沒有看見,他的寶貝小子也沒有看到。
有時候自己的路都是自己選擇的,生你養你的父母根本就沒有權利去決定你選擇的這條路。但是你要明白,你選的路,你必須要做好充分的心裏準備,為自己選擇買單。
“你起來吧,如果你已經做了決定,我沒有理由去拒絕你,如果你那個時候意識到這條路不是你想要的時候,你可以退出。”張寒說道。
許少沒有聽出張寒說出這些話的無奈之情,隻是聽出了張寒要了他了,以後他就有一個大哥,那個大哥的名字就叫做張寒。
張寒轉過身去,對著那些小弟們說道:“我知道你們其中一定有不服我的,但是我告訴你,給我點時間,我會用行動證明,你們的選擇沒有錯,你們選擇的這個大哥絕對沒有錯的。”
“大哥,現在不是說空話的時候,你明天收魚,但是你知道現在的魚市根本就不收我們東北魚場的魚了,明天我們收到的魚給誰呀。跟著你吃西北風呢。”不和諧的聲音從那些魚氓的人群裏麵嚷出來,有著挑戰張寒威信的趨勢。
“誰說的,你他媽的給我站出來,看看我不費了你。”王楠對著那些魚氓大聲的嚷道,欲有把那個說話的人扒皮抽筋的衝動。
“王楠,你給我退下去。”張寒嚴厲的說道。
這個話說的也在理,現在東北漁場根本就處在一個危機中,在下收不到魚,在上沒有人收自己的魚,處在一個尷尬萬分的處境。但是這些小弟們不知道的是東北漁場出現這樣的原因的罪魁禍首的就是他們麵前的這個人。
這些小弟們把這件事當做是對這個新上任大哥的一種考驗。如果連這個難關過不去,這些小弟們沒準都換選擇離開。
張寒製止了王楠說的話後,哈哈哈的大笑起來,對著台下的小弟們說道:“放心吧,明天一定會有人來交魚,並且有人來收魚,你們隻是做好你們分內的事情吧。”
張寒的自信有著無人可模仿的感染力,那些小弟們都默默不作聲,好像沒有任何的理由去抵抗張寒的這些話,這些話就是一個事實,讓他們絕對的相信。
“梁成武已經死了,以後我們的這的規矩也是必須要變得,我什麼也不管,但是我絕對不允許在我的地盤出現欺壓漁民的現象,要是我知道了,我想你們也知道後果是什麼了。”張寒說完,拿起地上的木棍,狠狠地折斷,眼睛如鷹鷙一般,掃視著在場的所有的人。
那些小弟們都紛紛的低下了頭,躲避著張寒的眼神,不敢於張寒的眼睛對視。
張寒對這個效果很是滿意,點了點頭,說道:“現在你們都去準備準備明天的開市吧,明天你們就知道我說的這些話是不是事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