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怒氣中燒,衝著離自己最近的凳子就是一腳,金屬凳子接觸到地麵,發出刺耳的響聲,在整個天堂酒吧的上空盤旋,怒聲的吼道:“張寧,狼幫現在有那樣不堪呀,任人打上門來,你告訴我這時誰的傑作,”
張寒的怒吼,全場的人都感覺到西伯利亞的寒風突然掛到了這個地方,氣溫在以閃電的速度開始降溫,心靈與肉體都在顫抖。
張寧知道張寒這是第一次發這樣的大火,看來這件事真的接觸到了張寒的底線了。張寧戰戰兢兢的說道:“寒哥,我的錯,你剛剛離開,那個傻逼的閆剛就帶著一幫人就超了我們的家,來的太過突然,並且人數還比我們多,我們當場就被打出了天堂酒吧。今天我們召集人馬準備奪回天堂酒吧,給這個閆剛知道我們狼幫的厲害。好像那個傻逼早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似地,我們來的時候,這裏就人去樓空,沒有任何人,成了現在你看到的樣子了。”
張寧一口氣把話說完,然後底下了自己的高貴的頭,充滿自責的語氣說道:“寒哥,我的錯,你懲罰我吧。”
程峰趕緊說道:“這些都不能全怪張寧,我也有錯。”
張寒豎起手指示意他們都不要說了,環視四周,看看天堂酒吧的殘敗景色,深深的出了一口氣。“閆剛,我一定會讓你知道什麼是後悔的,和我張寒最對的人,他們都會做一個夢,那就是噩夢。”
“伊濤呢?怎沒沒聽見他喳喳呀,以前他不是很活潑的呀,幾天不見有點想他了。”張寒平息自己心中的怒火,把仇恨的種子深深的埋入內心,岔開話題,轉變一下現在緊張苦悶的氣氛。
張寒提到伊濤的時候,張寧本來臉色就不好的,現在更加的不好了,白中透紅,紅中透黑,氣溫很低,但是張寧臉上卻掛著依稀能見的汗珠。
就在這一刻,張寧做了一個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向張寒跪了下來,一邊狠狠的抽著自己的嘴巴,一邊說道:“寒哥,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濤子,為了救我們,用自己的身體當在門口,被閆剛他們砍了三十三刀,現在呆在醫院裏麵,還沒有度過安全期呢,那三十三刀本因該是我承擔的,寒哥,你殺了我吧。“語氣中充滿了懊悔到死的地步的味道。
“閆剛,閆剛,….“張寒咬牙切齒的重複著這幾個詞語,對著跪在地上的張寧說道:”你把你懊悔的盡頭用在複仇上麵,既然他砍伊濤三十三刀,那我們就砍他三百刀,三千刀。”
張寒平淡的語氣中,卻給張寧他們一種肅殺的感覺,好像現在就看到了閆剛死在他們的麵前一樣。
張寒轉身向天堂外麵走去,將要離開的時候,轉過身去對著程峰說道:“程峰,你替我給閆剛送一個禮物,把狼貼給我送過去,順便把他的女兒的腦袋捎上,當是我們給他的見麵禮了。”
“閆剛你斷我手足,我就殺你全家,我會讓你嚐到痛不欲生的感覺。”張寒心裏默默的說道。
伊濤是第一個跟張寒混的,感情也是最好的,伊濤受傷住院,這已經超出了張寒能夠控製的底線。為了報複,張寒已經拋棄了江湖規矩,已經忘記了仁義,心中隻有纏綿不斷的仇恨。
如果非要找到張寒的軟肋,那就是張寒的兄弟和家人,發生一切事情張寒都可以忍受,唯一不能忍受的是自己的親人和兄弟收到任何的傷害。閆剛錘擊了張寒的軟肋,後果一定是他想都不會想到的噩夢。
程峰聽到張寒的安排,說道:“是,寒哥。”
張寒聽到了程峰的回答,消失在天堂酒吧裏麵。出來的張寒覺得有人在跟著自己,回頭一看,龍五一直在自己的後麵,說道:“龍五,忙了兩三天了,你也會去休息休息,張寧他們會好好招待你呢。”
龍五隻是簡單的說道:“不用,保護你是我的使命。”
張寒看著龍五的樣子,意識到龍五純粹就是程峰的一個加強版,無時不刻的保護自己,開來以後,想帥就甩不掉了,無奈的搖了搖頭。
T縣第一醫院,張寒快速的找到了伊濤的病房,剛剛準備走進去,兩個警察就衝了過來,擋在了張寒的麵前,冰冷的說道:“你是什麼人?裏麵是參加器械鬥毆的主要犯人,你們不準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