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高星稀,黑鴉獨棲枝頭,寒風凜冽,簌簌細語。一片肅殺的場景。
月高星稀,殺人夜,這樣晚上注定就是一個不平凡的晚上,也注定這晚是充滿懸念的一晚。
黑夜就是一個天然的偽裝衣,偽裝世界的黑暗,掩飾肮髒的交易,遮擋殺人越貨的罪孽。這個時候,連上天也開始成了張寒他們的幫凶,一股寒風吹過,迷茫白霧突然席卷了整個世界。黑暗,就讓整個世界徹底的黑暗吧。
走在前麵的程峰向後麵伸出五個時候,微微向前麵屈指,張寒知道這個動作表示有情況,注意隱蔽。張寒立刻示意大家隱藏起來,屏住呼吸,注視著自己四周的情況。
大約呆了十幾分鍾的時間,張寒接著黑夜的掩飾,慢慢的向著程峰他們的方向跑去,把自己的聲音壓的很低很低的說道:“怎麼回事呀?為什麼不走了。”
程峰沒有說什麼,隻是用手指了指前麵的那個方向。張寒順著那個方向仔細看去,看到兩個人影在前麵晃蕩,並且還有兩個火星,在這個黑夜顯得很是突兀,好像是黑夜鬼歸路的指明燈一般。張寒知道這這兩個突兀的火星,可就是這兩個人抽的煙,要不是那兩個突兀的火星,程峰他們真的很難發現那兩個身影。
還沒有等張寒說話,身邊的程峰衝著張寒做了一個禁音的作用。然後轉過身去,對著自己身邊的張寧試了一個眼神。
這個眼神對於張寒來說很是熟悉,當然對於張寧來說更加熟悉了,他知道自己怎麼做了,立刻從隱藏物裏麵竄了出來,並且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像黑夜的狸貓一樣快速的消失在這個漆黑的黑夜中。
程峰看到張寧采取了行動,從自己的後背拿出了一個黝黑的匕首,在月光的照耀下,匕首的銳光就像是眼鏡蛇的眼睛,充滿了血腥的味道,一個箭步衝進了黑夜中。
張寧和程峰各自拿著匕首,借助黑夜的庇護,借著迷霧的遮擋,貓著腰。靈活的就像是捕食的野狼一般,慢慢的向那兩個黑影靠近,淒涼的風吹過,刮過孤獨的枯枝,刮過地上的枯草,發出簌簌的聲音,這些聲音把張寧他們的聲音完全的遮蓋住了,張寧他們行動的聲音與這些聲音融為一體。
突然,張寧從一個黑影的身後,暴起,然後快速的捂住那個人的嘴巴,還沒有等著他做出任何的反映,張寧的匕首早已經抹過他的喉嚨。由於速度之快,那個人根本就沒有意識到痛苦,隻是睜大著雙眼,表示自己的吃驚,但是脖子上那絲絲涼意,開始意識到自己已經開始死亡了。接著鮮血很快的從他的脖子上滲透出來,沾染了他的衣服,渲染了這個殘忍的土地。
另一個人看到這樣的情況,感到很是吃驚,正準備拿起自己身邊的砍刀,解決掉這個不速之客。但是這一切都開始晚了,因為他後麵還有一個人,那就是程峰,程峰就像是鬼魅似的,沒有任何感情,速度如閃電似的,直接就用手中的匕首直插進他的咽喉,根本就沒有等那個黑影說出話來。鮮血就隨著匕首的血槽噴射而出,生命也在這一刻消失。
程峰和張寧解決了這幾個人後,並沒有立刻潛伏回去,而是分頭向其他方向開始慢慢的潛伏,去搜尋其他的看風的人。根據他們的經驗,知道在黑道上這種黑道交易,是十分小心的,絕對不會就用兩個人在外麵看風。
張寧和程峰他們依次的解決了五六個看風狗,確定沒有其他的看風狗後,回到了張寒潛伏的地方,示意張寒他們快速的前進。
張寒他們知道前麵沒有了障礙,但是還是沒有選擇很快的去行動,而是慢慢的小心的前移,畢竟小心使得萬年船,
張寒帶著那些小弟們到達了那個破工廠的外圍,張寒示意他們按原計劃行動,一部分人從正門衝進去,一個突然襲擊,一部分從後麵衝進去,來一個後麵包抄,其他的人都跳牆過去,直接就包圍他們。張寒多次再次的叮囑自己的那些小弟們一定不要放一個活口,必須保證一擊必殺。
這些小弟們聽到張寒的吩咐後,都紛紛向著自己的位置跑去,就等著張寒的一聲令下,衝出去拚殺。
張寒讓伊濤蹲下,自己踩著他的背部,眼睛剛好高過那個工廠的牆,能夠看清楚裏麵的整體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