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覺得自己安排妥後,點點頭表示行動開始。
張寧領著銀狼組的人員慢慢的走向天堂酒吧,月光的照耀下,一身黑衣的銀狼組就向是殺神一樣,開始拿起鐮刀收割生命。
“你們是誰,好大的…”話還沒有說完,張寧一刀就割破了他的喉嚨,當天堂酒吧外麵的那些人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意識到有人來砸場子了,準備回去叫人的時候,發現自己早已經晚了,感到脖子裏透著風涼嗖嗖的,接著就是鮮血四濺,失去了狂叫的資本。
張寧看著倒下的人,對著張寒那個方向做了一個OK的手勢,然後轉身奔向了裏麵。
張寒看到外麵的這些看門狗們都已經解決了,自己帶著自己這些人大搖大擺的進入了天堂酒吧。
外麵的血腥打鬥,酒吧裏麵依然沒有什麼察覺,向平常一樣歌舞升平,一點沒有察覺出這隻是風暴來臨的前兆。
這時候的螳螂正坐在酒吧的沙發邊上,抱著一個穿著暴漏的學生妹,談情論調,手不老實的向著這個學生妹身上摸索著,不時的嘴角發出幾聲淫笑。
“螳螂兄,好雅致呀。”一個聲音傳了過來,打斷了螳螂的美好性趣,螳螂皺了皺眉毛,一下子把抱著的學生妹扔到地上,怒斥道:“那個孫子呀,敢打擾他爺爺的雅興。”
張寒慢慢的從人群裏走了出來,順便拿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衝著憤怒的螳螂笑道:“螳螂哥,打攪你的雅興了,不要生氣呀,消消氣。”
螳螂看到從人群裏走出來的張寒,眉毛更加上揚了,心裏思索著這孫子幾天前剛砸了我的場子,今天又敢什麼來呀。”螳螂雖然內心不滿,但是他並不想為自己找麻煩,畢竟現在螳螂對自己現在的生活已經很滿足了。
螳螂強製的壓抑自己心中的不悅,笑著說道:“寒弟呀,今天來你哥哥著有什麼貴幹呀,如果你也好這口,我就把她讓給你。”說完眼睛不時的看了看自己腳下的那個學生妹。
張寒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男人,這種隻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張寒看著螳螂的笑容有種發自內心的惡心。
但是很快張寒就釋然了,今天晚上,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這個人了,張寒一笑回應道:“我來隻是向哥哥你借個東西,不知道哥哥你借不借呀。”
張寒這些話把螳螂一下子說的迷惑起來,想到自己和張寒總共就見過兩次麵,根本就沒有任何交集,自己有什麼可以借的呀、
“寒弟,你這些話弄的你哥哥我糊塗了,我有什麼可以借你的呢?”
“命,你的狗命。”張寒冰冷的說道。
張寒這句話說出來後,螳螂這些小弟們都從後麵拿出了砍刀,怒視著看著張寒,有著隨時上去把張寒撕碎的衝動。
“寒弟,你說笑了吧,我這條命我可不借呀。”螳螂沒有想到張寒會說出這些話來呀,在他的映像中他和張寒並沒有發生過什麼打大的過節呀,螳螂說這句話隻是想在確認一下,張寒是不是在給自己開玩笑。
“借不借你的狗命都是要給的,你現在根本就沒有權利的。”張寒這句話直接就把螳螂打進了地獄,知道張寒這次是玩真的來呀。
“哈哈,這是我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了,你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你以為你是誰呀,要我的命,看是我要你的命才是真的吧。”螳螂一臉的嚴肅的說道。說完示意自己身邊的手下把二樓上的那些小弟們叫了出來。
二樓那些小弟們聽到有人來搶場子,都超出砍刀衝了下來。把張寒他們包圍住了。張寒看著這些人就像是看已經死的人一樣,冰冷的沒有任何表情,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對螳螂說道:“我們是狼,我們是慌不擇食的狼,你就是我們的獵物,誰擋礙我們,我們都會和他拚命。”張寒說完用自己的狹長纖細的眼睛直視螳螂的眼睛。
螳螂的眼睛和張寒的眼神接觸的那一刻,螳螂敢向天保證,自己看到的那個眼睛根本不是人的眼睛,眼睛裏麵透著一份綠色,一種原始野獸的眼睛,有著原始的血腥,還透出了幾分野獸麵對自己的獵物時才表現出的謹慎和自信。
螳螂心裏麵不由的顫抖起來,雙腿不受自己控製的顫抖起來。但看到自己身後比張寒還多的人,心裏才稍微的安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