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他當年被這控筋製神丹折磨時候情形完全不同啊,可是看這樣子,又是極為痛苦的,不像假裝,難道是放得太久,藥性改變了?
這般漲縮了九九八十一個來回,腹中刺痛早已經平息,道胎恢複了原狀,緩緩搏動起來,搏動幅度比之前大了不少,而且清晰有力,法力竟比之前精純了許多。
看到玄十三漸漸平靜下來,寰施閣掌櫃俯下身子,輕拍了他兩下,道:
“小友,實在是對不住,我也是受人之命,現在好些了吧?”
道胎漲縮了三四十下的時候,極寒之氣和關關從心房中搏出的熱流,就已經將控筋製神丹的作用消除了,接下來的時間,不過是在享受道胎漲縮之間,極寒與極熱交替,將道胎錘煉得越發的洗練、凝實。
此時的道胎,雖說才跨入築基後期不久,但已經顯得很是不凡了,除了法力還不夠深厚,其他各方麵,都已經臻至築基期的頂峰狀態。
玄十三“費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裝成虛弱裝,撫著邊上一個繡墩。
那掌櫃的看得更是內疚了,說道:
“小友,實在是對不住啊,這也是規矩,我也不得不為,以後大家都為大公子辦事,相信這點小事,小友不會記掛在心上的。”
玄十三聞言,連忙擺手,但還是裝作極度虛弱的樣子,沒有說話。
看他這副樣子,似乎是被“折磨”得不輕,掌櫃的想到他不過五階的修為,很是過意不去,便道:
“小友你在這裏好好休息一晚,不要忘了約定,寶藍海傅海主如果有什麼異動,有了消息你就傳過來,我就不打攪了。”
說完,掌櫃的便獨自退了出去,玄十三還是衣服虛弱的模樣,這裏可是他地盤,還是不要露出什麼破綻,“掙紮”著爬上了石床,盤膝坐定,心裏才鬆了一口氣,再次內視查看了體內情形,確定沒什麼異狀,才放下心來。
在體內培煉的天水極陰瓶又回到了道胎上方,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吸取了玄色玉璜中的寒氣之後,威力增加了兩成不止,剛剛一番折騰,卻是又幾乎被打回原形了。
第二天一早,沒等那掌櫃的來,玄十三就若無其事的離開了寰施閣,回到了住處,關起門來,研究那部《元符正意》了。
一直過了好幾日,在浪費了數百張上品空白符紙之後,他才畫出第一張符籙來,隻是一張簡單的水彈符,已經是費盡了他的腦筋了,當那張符紙在他手上甩出去之後,化為一團頭顱大小的水彈,真是讓他高興了好一會兒。
這算是最基本的符籙了,一般下品符紙釋放出的水彈,不過拳頭大小,能有頭顱大小,全是他敗家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