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們還有光線,如果沒有上麵的光源,光是靠手電筒照明的話,那麼我們就倒黴了,也不用跑了一頭撞死在這裏算了。
想到光線我就抬頭往上麵看去,看著那些散發著黃光的點點星星,這一看就“咦”了一聲。
杆子在我不遠的地方,一下子就聽到了我發出的怪聲,不由得疑惑問道:“三哥有什麼發現嗎?”
我低下頭來,臉上都是一副不可思的表情,說道:“上麵的光源好像會動,我剛才往上麵看了一眼,發現一個光點動了一下。”
上麵的黃光,我們原先以為是寶石之類的礦物質,既然是石頭那麼它們肯定不會動,這種地方很是詭異,如果出現這種奇怪的石頭也不見得有多麼的奇怪,但是現在它們居然動了一下,那麼它們是不是石頭還兩說。
項季聽到我們的對話,也是狐疑地抬頭往上麵看去,這裏離那光源已經很近了,剛才疲於逃命他並沒有注意到上麵的狀況,現在經我一提醒一看,就看出了端倪,開口說道:“那些不是會發光的石頭,而是一些會發光的生物。”
“生物?”我在心裏念叨了一句,腦子裏馬上想到了一種生物來。“難道那是螢火蟲嗎,這麼亮的光線,那螢火蟲要有多大啊。”
就在我們耽擱的這點時間中,下麵的骨頭幹屍又離我們近了幾分,轉眼間就要和我們接觸了,我大吃一驚,趕忙喊道:“別管那是什麼生物了,我們還是快點上去吧。”
一個骨頭幹屍已經伸出了手,一下子就抓到我的腳踝,可想而知的,它們的手沒有血肉,隻有骨頭力氣也是奇大,就是那麼一抓,我就慘叫一聲,雙手抓住倒刺用力往上挺去,另一隻腳一下子踹到了它的腦袋上。
入腳的感覺很不舒服,不是我討厭幹屍,而是那幹屍的骨頭實在太硬了,我這一腳好像就是踢到了一塊鐵板上,讓我的腳掌生疼,眼淚水幾乎就要流出來了。
這一腳我用的力氣不很大,一來是因為靠著雙手支撐我的身體,用不出多少力氣;二來也是因為另一腳被抓住了,那裏生疼生疼的。
但是這一腳還是起到一點作用的,因為這種幹屍身軀萎縮的厲害,腦袋反而很大,也是最重的地方,這一腳就讓它失去了平衡,一頭就栽了下去。
不過我的腳踝也是被帶出了一道口子,堅硬的骨頭很是鋒利,血一下子就湧了出來,滴滴答答的直往下流去,這血好像也是刺激的剩餘了幹屍頭骨,它們更加瘋狂地攻擊了,我和它們之間的距離又是近了幾分。
我不但再耽擱,連忙繼續爬,雖然那裏疼痛難忍,但是我也不擔心那有屍毒,屍體都幹成那樣了,想要在體內囤積屍毒那是不可能的,從這點也可以看出,這種東西比不上我們中國的粽子。
粽子不僅僅力大無窮,刀槍不入,最可怕的還是體內的屍毒,沾之則死,觸之即亡,而這種幹屍隻有前兩種,沒有屍毒也顯得就是那麼回事了。
如果我們現在有把機槍,那麼分分鍾鍾的事就可以把他們結果了,不過這都是妄想,顯然不可能有那種東西在我們的手上,沒辦法隻有忍著劇痛繼續往上爬,希望在被它們追到之前能找到脫身之法。
再往上爬了一段距離,我突然發現項季不往上爬了,而是往旁邊爬去,不由得疑惑了起來,眼看它們就要追上來了,還在那裏磨蹭什麼。
剛想叫幾句,催促項季繼續爬的時候,就聽到他在那邊驚喜地大聲叫了出來:“快過來快過,這裏有個山洞。”
聽到山洞我的眼睛就亮了起來,這可真是絕處逢生啊,沒有想到在這種地方居然會有山洞,我和杆子對視一眼,趕忙朝那邊爬去。
現在我們是做橫向運動,所以我們和幹屍的距離正在逐漸縮短著,再由於這裏的特殊造型兩邊都是斜坡,所以我們從原先的位置到項季那裏,還有一段距離。
我的心裏很著急,因為幹屍很有可能在我們到達那裏之前,就殺到了我們的麵前,不過現在再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隻有硬著頭皮爬了。
爬了一段我就欣喜起來,原來那個洞不是普通的一個洞,原先那裏應該是一根倒刺的主杆,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那根主杆脫落了下來,就在那裏形成了一大大洞,而中間就產生了一個空擋,那裏沒有倒刺,我們可以直接從脫落主杆上跑去過去。
但是這一路肯定凶險異常,因為那邊項季已經和幹屍交上手了,那個空出來的一塊空間很快就變成了一個戰場,而我和杆子正往那邊爬去,後麵跟著的就是無窮盡的幹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