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杆子倒吸了一口冷氣,但是還沒有吸完就痛苦的大叫一聲,背後又是破了一個口子。
這時項季也是停了下來,站在原地不動了回過頭來,我看到他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他就說道:“三木頭別賣關子,說什麼想法快點說出來,我們的處境可是很危險的。”
我回道:“不是我存心賣弄,這一個想法也是靈光一現,沒有依據我也不確定是不是這麼回事。”
“沒事的三哥你就說吧,別釣我們的胃口了。”杆子說道。
“呼…”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就說道:“你們沒有發現有什麼地方不對嗎?”
“哪”杆子連忙問道,還四處打量生怕會出現什麼怪物一樣。
我的臉色不是很好看,陰沉得可怕就說道:“為什麼這下麵沒有骷髏或者幹屍的,隻有上麵才有,如果按照地心引力的話,從上麵把人推下來,那麼他們肯定是往下落的。”
頓了頓我又繼續說道:“你們也看到了這裏麵的空隙是很大的,我們在這裏麵行走雖然會磕磕碰碰劃出很多道血痕,但是很明顯的讓一個人通行還是可以做到的。”
“那麼掉下來的人到哪裏去了,為什麼隻有半空中有人,而下麵沒有。”
說到這裏我的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了,一開始我隻是在心中猜測,但是現在一理清思路就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
是啊,下麵的人哪去了,就算是被什麼東西吃掉了,那麼也會留下一些殘渣散落到地上,但是這裏可是什麼東西都沒有,還有這麼一個通道是幹什麼用的,很顯然的這不是讓盜墓賊進來盜墓用的,想來世界上沒有那麼好的墓主人希望有人來盜他的墓。
由此我想到了西方的一種邪術,這是不是真的也不知道了,這隻是在和朋友吹牛打屁時聽到的事,具體的已經記不清了,好像是一個骷髏或者幹屍每天用剛死之人的血澆灌,那麼最後就會變成一種嗜血的生物,遇見生人二話不說先是咬上一口再說。
這不是西方的吸血鬼,它們是以純粹地殺人為目的,據說隻有西方教會的騎士才有收拾這種東西的辦法,這像是中國的粽子,像是東南亞的降頭,又像是埃及的木乃伊,具體是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
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很像是那種邪術的手法,不然我實在無法解釋,為什麼隻有上麵有屍體,而下麵沒有。
我心中大膽猜測一下,這裏本來是沒有屍體的,然後有人被推了下來,或者剛開始還沒有死,但是在這裏麵想要生還的幾率可想而知,當時不死過了幾天也就死了。
再然後等第一批被推下來的死透了,再推一批,第二批的人放出來的血就流到了第一批的身上,就這樣周而複始。
現在第一批被推下來的人消失了,肯定不是被人挖出去的,沒有哪個對死人感興趣,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它們自己爬出去的,它們複活了變成了另一種生物的存在,比如說是粽子之類的。
如果說第一批的人被什麼東西吃了,這也不對,為什麼吃了下麵的,而不去吃上麵的,那麼它們複活的可能最大,而從我們來的路上沒有看到任何的不對勁,現在我們走的這一條路還是一條生路嗎。
項季和杆子都不是笨蛋,被我這麼一提醒也是紛紛想到了其中的關鍵,不由麵色發白起來,如果心中的猜測是真的話,那麼這麼不就是羊入虎口嘛,雖然我們這群羊比較厲害一樣,項季就能算的上一隻虎了,但是架不住群虎啊。
如果這裏的東西都複活了,呈現在我們前麵的空間有多大,那麼就有這麼多的東西,比之在白起墓的那個屍洞也不會少多少,被這麼多的怪物圍攻,尤其是在這麼一個前後上下左右受製的地方,簡直就是要了老命。
就在我們猶豫要不要繼續前進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陣陣竊竊私語聲,聲音很輕很小,但是數量很多,就好像是成千上萬個人在你耳邊說話一樣,不過一句也聽不懂,我也不想聽到,因為這聲音的來源就在我的背後。
由於剛才的猜測,我已經知道後麵是什麼了,但是還是打出電筒去看,這是項季電筒,也是電量不足,再加上我們中間隔了很多的倒勾,影影錯錯地看不清是什麼東西,但是它們在動數量很多。
“前麵也有。”這時杆子突然喊了一句,頓時絕望了。
“往上爬!!”
我也十分的絕望,這下死定了被前後包了餃子,但是項季的話,讓我知道還有一絲的可能,前後都是不知名生物,左右都是青石磚,下麵也是實心的,隻有上麵才是出路。
一咬牙,我也是豁出去了,開始往上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