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力道也在不自覺間加大了幾分,幾人的眼睛都是死死盯著那個窟窿,也不知道這麼大的空間它能不能鑽進來,如果它現在敢冒頭的話,結果就用想了,定然被我們群起而攻之。
看著這個窟窿我就想到了一句成語,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而現在我們這裏可是有著五個人。
不過下麵的那個生物打破這個窟窿後,就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場麵就這麼僵持著,它沒有動作,我們也不敢有任何動作,生怕會造成什麼不好的結果來。
“呼…”一道好像是吸氣的聲音的聲音,從下麵傳了上來。
我們都是一愣,這時鬧哪樣啊。
“吸氣,它在吸氣。”我貌似明白了什麼,突然地大聲喊了起來。
一般來說,你吸氣是想要做什麼,很明顯的就是想要做一次肺活量劇烈的運動,比如潛水、大吼…
沒錯,下麵生物的想法就是要大吼,在我們的想象中,下麵的是一頭翼龍,那麼它的肺活量肯定很大的,發出的叫聲絕對也是很響的,我們在如此近的距離下,如果被它的龍吟覆蓋,結果就不言而喻了。
我的話剛剛落下,我心裏的那種不好的預感就發生了。
“吼…吼…”
刺耳而尖銳地吼叫,從我們腳下傳了上來,通過那個窟窿,透過這個平台,從腳跟直接傳到大腦,剛才的嚴陣以待,伺機而動現在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麵對這聲波攻擊,我們不得不蹲下身子,雙手捂住耳朵,但是這聲音實在是太大了,它已經把我的耳膜震傷,絲絲鮮血順著耳朵就流了出來,劃過我的指尖滴滴答答掉落在地上。
我不知道其他人的感受,但是我知道如果這種聲音在持續幾秒的話,我非得被活活震死,不被震死那麼耳朵也要報銷了。
但是下麵的生物畢竟這是一個生物,不是一個擴音喇叭,再吼叫了一陣把我們都傷了之後就沒有再繼續下去了,而是從那個窟窿裏飛了出來,撲騰幾下翅膀已經在我們的頭頂之上了。
現在的我們哪有精力和功夫去阻止它,任由它像是沒事人一樣,輕輕鬆鬆地突破了我們的防線。
“靠,這年頭連翼龍都成精了不成。”我大聲喝罵了一句,把這家夥的祖宗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好在我們已經上升到了最上麵,這個平台也停止了運轉,安安穩穩地停在了原地,大家見狀都是跑出了這個平台。
現在我們也沒有任何功夫去打量這裏的建築了,因為頭頂上真有一頭翼龍正虎視眈眈地俯視著我們。
飛在上麵的正是我們想象的翼龍,和我們通常認為的那種差不多,但是可以從它的眼睛中看出智慧的光芒,一種不好的想法瞬間出現在我的腦海裏:它有智慧。
雖然它的智慧不可能太高,不然也不會被壓在‘電梯’下麵,但是毋庸置疑的,它真的很聰明,不然也不會想到用音波在攻擊我們,讓本來就是處於劣勢的它,一下子就反客為主,現在還以勝利者的姿態在上麵俯視著我們,好像是在思考,我是先吃哪一個好呢。
我是最後一個跑出平台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速度最慢,還是我手上的血腥味吸引這個家夥,一看到我跑出來,它就一個俯衝瞬間來到了我的麵前。
在我還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的時候,就覺的腰間一緊,鋼鐵一般的瓜子一下子就抓到了我。
劇烈的疼痛差點讓我昏厥,但是我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我怕我昏過去了就再沒有機會醒過來。
但是我還沒有放棄求生的希望,我用小匕首去戳,去刺它的瓜子,但是麵對這點傷害,翼龍看得都沒看一眼,抓著我就飛了起來。
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飛翔,但是這種感覺很不好,我不知道它為什麼沒有吃了我,而是想把我帶到什麼地方去。
目光的盡頭我看到了,下麵有一個人影在不斷地追擊這我們,但是他的速度怎麼能比得上有翅膀的翼龍,不到半刻種,我就徹底看不見他了。
而這翼龍也沒有飛遠,而是在這建築的最上麵停了下來,一把把我扔到了一個巢裏。
現在我也算還是明白了怎麼回事,感情它把我抓來是為了喂養它的孩子。
看著麵前的幾隻毛都沒有長齊的小翼龍,我也是火大,抱著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了的心事正想衝過去的時候,就感覺背後一痛,頓時載到在地,鮮血也是瞬間趟了一地。
我心中苦笑。“看來那隻大翼龍也不是白癡,知道我還有威脅,現在這是把我打殘了,好讓它的孩子飽餐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