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丘一脈有一種高深的掌法,叫做探龍掌,不管什麼機關陷阱,隻要用手一摸就可以找到它的內部核心所在,從而破解這個機關。但是具體的修煉法決現在已經失傳,不過我們林家從事土夫子這個行當已經很久遠了,所以我們自創了另一種掌法,叫做小探龍掌,這自然比不上正版的。
小探龍掌也是尋找機關陷阱的另一種途徑,正版的是找到機關的核心從事破壞,內部核心都被破壞了,那麼這個機關自然失去了原先的作用,就算觸發了也不會啟動,所以備受我們發丘一脈先輩的追捧。
而我們林家的小探龍掌就比較取巧了,不管什麼機關,想要讓它造成傷害,那麼必須有一個機關口來傳輸這個傷害,達到傷人甚至是殺人的效果。打個比方就好像是槍,我們都知道槍很厲害,但是如果沒有槍口,那麼子彈從哪裏打出來。
所以這小探龍掌就是尋找那個‘槍口’,找到了堵起來,不管待會怎麼觸發機關了,機關都不會傷到我們,就算沒有堵住,我們也不會傻乎乎地站在發射機關的正前方是吧。
雖然取巧的成分很多,但還是十分有用的,我憑借這一招不知道躲過了多次機關暗器的襲擊,保住了小命。
這個棺槨很大,但是不高,隻有一米左右的高度,想必隻有一層棺槨,打開這幅棺槨裏麵應該就是放屍體的棺材了,除了棺槨表上之上的銘文,整體也沒有什麼比較華麗的花紋用來裝飾,顯得古樸而大方,相對於這個古墓的規模來說,就顯得比較寒酸了。
我搓了搓手,讓它產生了一點溫度,隨後就蹲下身子,開始摸了起來,我這雙手可是經過千錘百煉的,從小就開始帶著特殊的手套,而直成人後才脫下來,所以現在摸起來就和新生嬰兒一樣,滑膩細嫩,富有彈性。
別的不多說,你拿一直筆在紙上寫一個字,我閉著眼睛都可以摸出來是什麼字。所以在棺槨上的細微裂縫和洞口我都可以摸出來,然後用木塞給堵起來,不過現在因為沒有工具,也隻能暫時記下來,等到待會打開棺槨的時候,別站在那裏就行了。
這個棺槨的材質是很珍貴的玉石,不禁讓我想到這個礦脈的核心玉石,是不是被做成了這個,整個棺槨我都摸了一個遍,但是奇怪的是並沒有發現什麼機關和陷阱,嚴絲合縫沒有絲毫機關口的發現。
隨後我就站起了伸了一個懶腰開口說道:“很奇怪,這個棺槨裏麵沒有什麼機關。”
“也沒有什麼奇怪的,一路走來我們碰到的機關還少嗎,如果說前麵的機關都被我們破解了,那麼在這裏的機關又能拿我們怎麼樣,所以沒有機關也屬正常。”項季說道。
李童也是同意地點了點頭。“那我們打開棺槨?”
“恩,打開吧。”說話的是景秀,她已經把整副棺槨的銘文都記錄了下來,合上記事本放在自己的身上。
“有什麼特殊的發現嗎?”銘文一般記載的就是墓主人的一生,上麵有很大的考古價值,對於考古家就是無價之寶,但是對於我們土夫子而言就是個聽八卦的載體。
景秀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特殊的發現,裏麵有些字還要回去查資料核對一下,上麵記載的和正史差不多,沒有多大的出入。”
“那好,我們打開它吧。”項季頓時來的興趣,貌似打開一個丞相的棺槨很有成就感。“看看李斯這廝長啥模樣。”
“恐怕你要後悔了?”看他那麼得意,我適當得潑了一盆冷水打擊道。
“嗯!?”項季顯得很疑惑,問我道:“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