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項季正背靠一麵牆,在那恢複體力,他的左手的上正有一把鋼刀倒插在地上,可以看出上麵還有墨綠色的液體,估計斬殺屍血鼠的元凶就是這把武器了。
“項季你到底是什麼人,別說你就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雖然剛才項季救了我和景秀,但是從一路上的觀察,我隱隱發現這個人不簡單,如果隊伍裏出現個不穩定因素,那麼這個隊伍的團結也就無意義可談。
所以必須把話說清楚,現在在這個墓室裏,我和他加上景秀一起組隊,如果還要處處提防著一個人,那麼還怎麼團結一心,共同患難。
“三木頭別說了,既然照相機不想說,我們還是先去找別的人吧。”從後麵傳來景秀的聲音,或許是長久沒有聽到上麵的動靜,所以她也爬了上來,七級散打高手可不是蓋的。正好的聽到了我的話,再加上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是個白癡都會明白,項季很強,至少比她還要強,她可沒有絲毫的信心把那樣的怪物幹掉。
“你們確定要去找別的人?”這時項季開口了,沒有在意景秀叫的綽號,慢慢地站了起來,接著道:“三木頭你都看出來了我不是普通的大學生,那麼你就沒有猜到點別的?”
一聽這話,我也是一驚,一種不祥的預感頓時襲上心頭。“難道這次考古團的人來曆都不簡單。”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景秀也是反應了過來,大聲叫了起來,快步走到項季麵前,質問道:“你是說我的團員都和你一樣,那你究竟是什麼人,你們混到我們團裏是為了什麼?”
麵對景秀的質問,項季直接無視掉了,讓開身子,來到我的麵前,緩緩地從口袋裏摸出一樣東西,放在我眼前。
我也是挺奇怪的,低頭一眼,頓時傻住了,因為他手的那個東西,我也有,不僅僅我也有,就連景秀身上也有一枚,因為這正是我曾祖父從一個未知名的古墓裏帶出來的那種銅錢。
頓時我的腦子混亂了,呆呆地看著項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裏就像打破了五味醋壇,很不是滋味。
景秀見我沒有說話,也是好奇地走了過來,想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在看到項季手上的那枚銅錢的時候,也是呆若木雞,把脖頸上掉著的銅錢拿出來和這個一對比,驚人的相似,就像是一個模子鑄出來的一樣。
“照相機你是不是要給我們解釋一下。”我的心情很複雜,林、張兩家的恩怨差不多就是由這個銅錢開始的,現在突然的在我們眼前出現了第三枚,那麼是不是可以從相機身上得到什麼線索,化解這段糾纏了我們四代人的恩恩怨怨,就算最後沒有得出什麼結果,但是知道了當時發生了什麼事,也可以讓我們安心了。
相機的臉上沒有露出絲毫異樣表情,隻是淡淡道:“這種銅錢不止三枚它有十八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