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就站起來拍拍屁股,說道:“我四處去看看。”
說完就想走,但是景秀卻是一把把我拉住,用防賊一樣的眼神看著我。“我也去。”
我的臉皮抽了抽,心中腹誹。“你這是怕我下去摸冥器吧,姑奶奶入口都被淹了,我又沒帶倒鬥的工具,你以為我是神啊,可以縮地鑽進去不成。”
沒辦法,她愛跟就讓她跟著唄,於是我們就朝著那洞口走去,應該說是她跟著我才對,走了快半個多小時才來到那個洞口。
正如景秀所說的,這裏已經變成了一個水塘,其中影影綽綽可以看到很多的枯骨。這種陣仗我也是見識多,也沒有感到什麼,心理尋思著,塌方的地方應該是這個古墓的後室殉葬坑,不然不會有這麼多的枯骨。
看這數量,這座墓的主人,肯定是個大人物。從地勢上來看,這座古墓處於龍口,正是被龍含著的寶珠,絕對的是個肥鬥。
正思索著,身邊的景秀卻是麵色凝重。“這下麵有不幹淨的東西。”
“難道這裏有粽子”景秀的話,我可不敢不鄭重對待,因為他們張家除了是摸金校尉後人的身份,還有另一個身份,那就是茅山派的傳人。
雖然現在他們張家人和摸金校尉撇開了關係,但是茅山術他們還是有學習的,整天和古墓打交道,學點茅山道術總是沒錯的,興許哪天就用得上了。
我也是嚴肅地點了點頭,不是因為我也會茅山道術,是因為這裏的分水格局,以我多年來的倒鬥經驗告訴我,這下麵必然有粽子,而且是怨氣十足的千年老粽子。
我對著錦秀說道:“還是先離開這裏吧,讓你的人不要靠近這裏,晚上屬陰,是邪祟之物活動的時間,眼看天就要黑了。”
說就要走,但是看到景秀沒有動,很是疑惑得看著她,問道:“怎麼了?”
景秀沒有理我,反而從口袋裏拿出一個黃色的小包,放在手心,默默念了幾句咒語什麼的,隨後圍著那個不大的水塘邊走邊撒下一些東西。
我走過去一看,好像是糯米和朱砂的混合物,心中頓時明了。“倒黴丫頭這是怕晚上有事發生,做點防禦措施吧。”
不一會兒,景秀就撒了一圈,重新繞了回來,隨後拍拍手,說道:“以防萬一,我們回去吧。”
等我們回到營地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那邊幾個女生正在忙碌著準備各種吃食,好像這不是在考古,倒像是露天野營一樣。
看著他們青春年華的身影,不知怎麼的就感覺自己好像也變年輕了一般,對著旁邊的景秀問道:“要不要提醒這群年輕人。”
“不用了吧,大晚上的誰喜歡去水池看骷髏玩,他們都是剛剛畢業的新手,第一次考古還是不要給他們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
說完就走了過去幫忙,或許都是女性的緣故,很快的就和她們打成了一片,我也不能閑著啊,別人團長都在幹活了,自己這個大男人總不能等著吃白食吧。
於是就走了過去,想要幫忙,就在這時一道驚恐的呼叫從不遠處傳來,我和景秀的臉色同時變了變,心中猜測。“難道是那邊那邊出事了。”
正想跑過去的時候,剛才的那個方向還是剛才的那個聲音又傳出來一句話。“有蛇”
“靠,你妹啊一條蛇怕個毛啊,大晚上你瞎嚷嚷什麼。”這個聲音的主人,我聽出來了是王子豪。
不一會兒就有五個男人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一個小胖子臉色很是不好,估計就是剛才大叫的那個人,顯然的剛才被嚇得不輕。
看到不是自己心中想那種事,我和景秀對視了一眼,都露出一個笑容,苦笑著搖了搖頭。
景秀立刻做出了團長的威嚴說道:“你個大男人的還害怕蛇,丟不丟人啊。”小胖子也是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後腦勺,連忙道歉,說下次不大喊大叫了。
景秀過去看了一下,發現並沒有受傷,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對著大家說道:“這裏是野外,晚上有些昆蟲爬行動物的不奇怪,待會都在帳篷外麵撒點驅蚊藥。”
隨後大家就吃了晚飯,然後都到帳篷裏睡覺了,從早上到現在可把我們折騰壞了,我的頭一挨著睡袋的枕頭,不到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一夜無事,直到第二天我被人搖醒的時候。
睜開朦朦朧朧的眼睛,發現搖我的人是景秀,見她滿臉都是焦急,額頭上都急出汗水了,我也意識到壞事了,立馬爬了起來,急促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失蹤了兩個人。”
我一聽腦袋當場就炸開了,心中想道:“難道是裏麵的東西出來?不對啊景秀不是撒過辟邪的東西。”
也來不及多想穿上衣服就跑了出去,發現大家的臉色都不是很好,有一個小姑娘還在那裏哭,來的時候加上我自己有十個人,但是現在卻是少了兩個,其中一個是給我印象不錯的王子豪,另一個好像是他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