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蕭的嘴被蘇達的手指按著,一時說不出反駁的話語,隻覺得蘇達的話讓他有些耳熟,好像曾經……也在什麼地方聽過類似的。
“那……我跟嬌娜有私仇……你又為什麼在嬌娜家?”凡蕭頂著蘇達的食指開口問;“你不可能是知道我在那。”
蘇達笑了下,冰冷的臉色有一絲緩和;“我下午給她打了個電話,想問她荀冬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就這個?”凡蕭問。
蘇達考慮了一下,回答;“還有爸爸,他很久不出現了,嬌娜說過幾天的聚會她可以打聽到點什麼,所以我去跟她商量。”
“是不是……每個要脫離的人,下場都跟我一樣,要是沒有我,荀冬是不是也要死,”凡蕭問。
蘇達點點頭。
凡蕭不可置信的歎了口氣,蘇達繼續注視著他,捏了捏凡蕭的鼻梁;“不過你現在算是脫離成功,在他們眼中你就是死了,死了就可以永遠地活,”說完蘇達一笑,眼睛彎彎,嘴角上挑,像是看到了憧憬已久的禮物一樣,十分的舒心;“想怎麼活就怎麼活,自由自在。”
凡蕭看著蘇達的笑臉,覺得對方的話聽起來冷颼颼的,還有點喜怒無常。
“那……唔……!!”凡蕭還想問,可話還沒說完蘇達的臉就突然放大,緊接著壓了上來,凡蕭眼一花,就感覺嘴裏多了個滑不出溜的東西。
凡蕭瞪大眼睛被蘇達嚴嚴實實的壓在身下,胳膊肘被他雙手緊緊按著,隻有手腕和眼珠能動,凡蕭驚恐萬分,賣力掙紮,沒受傷的那條腿抬了幾抬,明顯夠不到人還牽動了傷口,而蘇達不僅沒有鬆手,反而加大了力氣,唇舌跟長了眼一樣,勾住凡蕭的舌頭就不走,凡蕭被吻得喘不過氣,叫不出聲,魂兒都要出竅了,偏逢此時傷口又疼,凡蕭怎麼掙紮都力道有限,終於,在甩頭也失敗後,凡蕭兩眼一翻麵對了現實,放棄了無謂的反抗。
老天!?這是什麼情況!?凡蕭直覺的自己好像變成了良家婦女,此刻正被惡少強搶,
蘇達像是匹餓狼,幾乎將凡蕭啃食幹淨,等他終於過完癮抬起頭後,凡蕭覺得自己唇舌已經麻木的快感覺不到了,現在要給他一口都不會疼,蘇達雙手壓著凡蕭胳膊支起上半身,銷魂的仰起頭舒口氣,嘴唇嫣紅,雙眼眯著,臉上帶著迷醉的紅暈,接著心滿意足的低頭觀賞凡蕭的紅臉窘相。
凡蕭臉也紅了,憋得。
“凡蕭,我愛你……,”蘇達輕聲說著,毫無預兆的掉下一滴大淚珠,砸在凡蕭嘴角。
凡蕭緊閉紅腫的嘴唇不敢有回應,雖然他還有一肚子的疑問但不敢問了,怕這匹餓狼又發瘋。
凡蕭在醫院裏又躺了兩天,這天半夜,蘇達把他接了出去,來到了一處別墅。
從頭至尾凡蕭就見了2個人,那2個人都是生麵孔,一個是收拾病房的,一個是到了樓下幫忙把凡蕭從輪椅拽上車的,這兩人從頭至尾一句話沒說,就跟蘇達有點眼神交流,凡蕭明白這幾個人不認識自己,是蘇達的手下或者是小弟。
蘇達開車,一路上他都表情嚴肅,全神貫注,就在等紅燈的時候伸手握住副駕上凡蕭的手腕,好像是安慰,又好像是尋求慰藉,搞得凡蕭也緊張起來。
好在二人一路平安的到達了目的地,停車的一刻,凡蕭看見蘇達額頭起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到家了,”蘇達解脫一般的感歎一聲,扶著凡蕭下了車,順手摘掉了凡蕭臉上的眼鏡和假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