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國軒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揚起了右手,但是停住了,顯然他也被嚴如霜絕世的容貌驚呆了,這巴掌如何拍的下去。
他換了一副麵孔,說酒撒了就算了,不過你要賠罪,今天晚上無論如何要陪我喝酒,不然的話這件事沒完。
兩個小弟站在女人的身後,將她團團的圍住,整個酒吧的人都注視著這裏,想看看這個女人如何應對。
肖雲義正想著這個女人應該是大聲求救呢,還是順服的時候,就聽到啪啪啪幾聲,非常的幹脆,在看林國軒的臉上多了幾個巴掌印。
“果然是夠烈啊,老子就喜歡馴服野馬,把她給我帶走。”林國軒早就沒有了儒雅的風度,惡狠狠的說道;
肖雲義還在想看看看嚴如霜如何應對呢,胖子一個大步衝了過去,在看兩個小弟,已經跌倒在了地上,爬不起來了,在看胖子,正跟林國軒對峙著。
林國軒冷冷一笑;“我說胖子,你別多事,是不是不知道我林國軒的厲害。”
“哈哈哈,”胖子晃著拳頭說道;“我也想看看,是你的腦袋硬還是我的拳頭硬。”
林國軒是個聰明的人,知道現在討不到好,瞪著胖子鼓了半天的氣,放下了幾句場麵話,帶著兩個小弟出門而去。胖子得意的說道;“我說音樂老師,不好好的在家彈琴,到這來幹什麼,你看看,要不是我這粗人,你今天可就吃虧大了,我說音樂沒用吧,你說你能彈琴退敵麼?我看你也沒有諸葛亮那兩下子,嘿嘿嘿。”
“粗俗,”嚴如霜麵不改色的說道;“用你管了,這個小癟三我還搞的定。”
“你說什麼,”差點沒把胖子的鼻子氣出煙來,他還以為嚴如霜會感激他呢,這個女人太不識抬舉了,剛剛什麼情況她不是沒看到,看來是彈琴太多彈壞腦子了。
嚴如霜把最後一點紅酒喝完,看也不看胖子一眼,轉身出了酒吧,臨出門的時候,眼光在酒吧裏麵掃了一眼,肖雲義感覺到一股淩厲的殺氣,這女人身上好重的殺氣啊。
胖子吃了個癟,十分的掃興,再也沒有興趣在酒吧呆了,拉著肖雲義就走,兩個人剛剛從酒吧裏麵出來,就看見二十多個人黑壓壓的圍了上來,帶頭的正是那個林國軒,“就是這兩個小子,剛剛在酒吧給我難堪來著,給我使勁的打,往死裏打,出事我兜著。”
對著這些小混混,肖雲義實在是提不起來動手的欲望,轉身向車裏走去,就聽到身後咿咿呀呀的慘叫聲,胖子如猛虎下山一般,雙手不停的出擊,不一會的就功夫就把二十多個人全都打趴下了,剩下林國軒站在那渾身發抖。
胖子心情非常的不爽,教育道;“剛才給你吃癟的是那個臭女人,你找胖爺來幹嘛,有本事找那個女人去啊,快點給老子滾。”
胖子上了車,還在不停的發著牢騷,今天真是倒黴,明明做了一件好事,還被人家添堵,現在這女人都咋了,是不是腦子不開竅啊,誰是好人誰是壞人都分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