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從嘔吐中回過神來,並不知道自己剛剛幾乎在鬼門關走了一圈,而如今竟然莫名其妙成了亨利的妻子。
她隻是愣愣地看著在船板上跪著的三具男性屍體,全身不著衣物,皮膚上都是鞭痕。看他們被剝落在一邊堆著的衣服來看,他們應該不是船上的水手,要說是誰,她也不認識。
“扔進海裏喂魚吧。”淺岡看到原主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屍體上,便是下令將屍體扔進海裏,似乎是在宣示著自己在船上的發言權和地位。
亨利跑了過來,一把摟過原主往船艙內部走去,這一舉動讓她很是反感,可聽到亨利的話她瞬間安靜了下來。
“不想死就不要動。”
到了屋子裏,亨利把剛才的事情跟原主講了一遍,她才知道自己剛才是有多麼地危險,隻要一想自己差點落在那個如狼似虎的男人手裏,她的小臉就一片慘白。
“以後沒事,還是盡量少出去。我保不準下一次是不是能擔下來。這一次他看了我的薄麵,下一次我不確定。”
總的來說,其實就是要看他的心情。
也是那個時候開始,原主的名字正式變成了黑鷹。
在船上待久了,原主自然會知道很多事,比如說亨利的實驗,是可怕的毒氣實驗。這種毒氣一旦被人體吸入,起初會沒有什麼感覺,可是3個小時之後就會全身潰爛而死。這種毒氣在全世界其實已經有了,可是由於太過機密,倭國根本拿不到,而且倭國想要這種毒氣再變得恐怖一點。
那就是還需要帶有傳染性。
一旦有人接觸了病源,那人也會立馬感染,隻有這樣才會讓人聞風喪膽,才符合他們大帝國主義的性質。
跟亨利在一個屋簷下住了將近一個月,一日乘著亨利不在屋裏的時候,淺岡還是破門而入了。
他全身酒氣,眼神裏寫滿了罪惡的邪念,他一看到原主就撲了上去,不過卻撲了個空。
可是絲毫不著急,他再次帶著邪惡的笑容看著驚慌失措的原主:“花姑娘,不要跑,我可比亨利那個老家夥給力多了,來,我們試試,保準你滿意。”
渾身的酒氣再次撲來,原主再次一逃,逃到了門口,可是卻發現竟然是被反鎖上了,又急又恨,見他再次撲來,她靈光一閃,跑到了亨利的實驗桌前,隨手拿起了一瓶綠色的試管。
“你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不客氣了。”
淺岡雖然喝醉了,可是他並沒有真糊塗,知道亨利的實驗試劑是碰不得的,天知道碰了之後下一秒是不是還在人間。
“花姑娘,你這樣可就不可愛了哦。來,聽哥哥的話,放下,不然傷到了,細皮嫩肉的,可不好。”
說著,他竟然是開始解開了褲帶決定先行脫褲子。
看著他如此邪惡的行為,原主慌了:“你幹嘛?”
“讓你看看,我肯定比亨利給力啊。”淺岡無辜地回答,可是眼神一尖看到她恍神的刹那連忙躍了過去奪過試劑,並且抓著她的手腕連人帶拖地扔在了床上。
“臭娘們,真把自己當聖女了?一船的男人需要伺候呢,以為把著亨利一個老男人就行了?”
獵物到手,淺岡一改原來的模樣,簡直就像來自深淵裏的惡魔,他坐在原主的膝蓋上直接要脫自己的短褲。
看著他醜陋到極致的臉,原主的臉蒼白一片,滿腦子想到的是咬舌自盡,就在要咬下去的時候,屋門被踹開了。
衝進來的是一個有著30多歲身形魁梧的大將。
“淺岡,你過了。”
說話的同時,已經將在脫褲子的淺岡拉了下來扔在地上。
“伊東,你敢壞老子好事,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淺岡惱火地站了起來,想去掏外褲的槍卻發現外褲竟然脫在了遠處。
“淺岡,瞧你幹的蠢事。”伊東直接給淺岡的腦門一拳然後便是扯著他走了出去。
伊東是這船上唯一能跟淺岡叫板的人,隻是淺岡負責船員,他負責的是船上的軍人,所以平時兩者互不幹涉也互不往來。
可是剛剛亨利老淚縱橫地跑到他的跟前,說淺岡竟然要非禮他的妻子,那他就不能坐視不管了。
這個船上隻有亨利的身份是最特殊的。
除了是外使,而且也是大帝國著重培養的人才,他對科學的探究以及實驗的渴望正是他們所需要的,而船艙內關押的各種人正是為了這個實驗需要而準備的。
這個淺岡,滿腦子色心的無知人,竟然差點就要讓大帝國失去了這樣的人才,當真是可惡,如果他來的再晚一點,就真的要切腹自盡,以死謝罪了。
亨利緊跟在他身後進了屋,看到被拖出去的淺岡連忙道謝,見他們走遠了才歎息地看了一眼自己被毀壞的屋門。
“你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