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人?”林子妃問道,她倒一點不擔心自己的處境,單憑自己連夜離開就要斷定自己的罪名,這未免也太小瞧她了。
這般一想,她再次緊眉,想起了那晚回房的路上,也跟那個中年和尚一樣收到了紙條。
上書“請務必不要當夜離開”。
好吧,那個時候,她鬼迷心竅了!第一反應就是不能按照紙上說的做,如今看來,這個人是摸透了她的心理給她下套還是真的善意提醒呢?
“還有吳溪。”楊浩扯了扯嘴,所以說最好不要惹女人,女人全身上下就是個麻煩。
“吳溪?她認識寧愛愛,看來一定吵起來了。”
林子妃所料不差,梁雨薇本不認識寧愛愛,還在疑惑為什麼雜誌社會拒絕如此充滿誘惑力的一則新聞,要說其他家明哲保身不願意招惹宋家她可以理解,可是野薔薇一直以來,都是致力於跟所有豪門為敵的啊。
就在她疑惑的時候,卻是聽到吳溪說,寧愛愛是林子妃的好友。
這個時候,她才恍然大悟,原來根本不是因為所有的外部因素,僅僅是因為牽涉到了林子妃。
“寧經理,貴雜誌社這樣做事未免太感情用事了吧?難道是要倒牌?”
“我們雜誌社如何運作,就不勞梁小姐費心了。”
“哼,不過是個窮丫頭,仗著有靠山了嘴皮子就硬了,你信不信我們分分鍾就可以讓你無臉再在NB市出現?”
未等梁雨薇發話,吳溪卻是率先發飆了起來,顯然,她說的靠山就是林子妃。
“總比有些人仗著自己爸媽實力,做米蟲的好。”寧愛愛正眼都沒看她,跟著林子妃那麼久,早在五年前她就知道,吳溪不過是一條隻會亂吠的狗罷了。
“寧小姐這話就有所偏頗了。我們靠爸媽,那是應該的,那是自己親爸媽,而非隻是靠著所謂的‘朋友’做牛做馬,也不是隨便攀上一個外公,就連血緣都沒有驗變成了靠山了。”
梁雨薇冷笑著,眸光之中的嘲諷閃爍。
她,這是連林子妃都罵進去了。
“你們再不走,我就叫保安了。”寧愛愛不屑地冷哼一聲,不想再跟她們廢話,確切地說,一旦涉及到了林子妃,她就非常地憤怒,她覺得再說下去,她都想拔光這女人的頭發了。
“你們雜誌社大白天不好好迎接客戶,卻趕人,這開的什麼公司啊?”
吳溪大聲反問了起來,聲音很大,公司內很多員工都是聽到聲音疑惑地探出頭來。
而原本在裏麵開會的秦小樓也是聞聲走了出來。
“哪隻狗,大白天的亂吠。”秦小樓一看便是知道了情況,她不像寧愛愛那麼好說話,一上來便是指著吳溪的鼻子罵道。
“你才亂叫。”吳溪惡狠狠地反咬一口,卻突然發現周圍的人笑了起來,她疑惑地扭過頭去,卻看到梁雨薇一臉嫌棄地瞪了她一眼。
“想必你也是雜誌社的領導吧?這位寧經理不分青紅皂白,就拒絕出版我們的消息,並且要趕我們走,這一定要給個說法。”梁雨薇挑眉看著秦小樓。
她的氣場絲毫不亞於她,常年浸yin職場早就鍛煉出了秦小樓處變不驚的能力。
“哦,是嗎?所有內部新聞我們都需要去核查準確性,若沒有準確性的新聞,我們可能會直接遞交給律師部,最後舉報人還會落個誹謗的罪名,你還確定要報道嗎?”
秦小樓一臉平靜地說道。
“我給的就是百分百的準確性。”梁雨薇拍著胸脯保證。
“我看一點準確性都沒有,這年頭竟然還有人趁著自己媽媽屍骨未寒,就拿她的死因來對付情敵,真是讓人覺得寒心。愛愛,這倒是個好新聞,準備準備,明天上頭條。”
秦小樓不屑地一甩接過來的信息,對著寧愛愛叮囑道。
“你?”梁雨薇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搶步上前,尖銳的後跟卻是不小心地直接踩到了寧愛愛的腳背之上。
啊——
隨著一聲慘叫,梁雨薇突然嚇了一跳,可秦小樓並沒有看見始末,以為梁雨薇突然發飆,她哪能任由這個女人欺負寧愛愛,直接一把抓了過去,抓住了梁雨薇的長發。
混亂太突然,而這一切的誤會,卻導致匆匆趕來的楊浩一看秦小樓和寧愛愛受了欺負,直接上前給了吳溪和梁雨薇一人一個巴掌。
他使出了全力,看著兩人那鮮紅的五指印和唇角的血漬,他後怕地拍了拍腦袋,暗歎了一聲不好。
可是哪裏還來得及,雖然秦小樓和寧愛愛也受了一些輕傷,可是梁雨薇是什麼人,豈是說打就能打的,之前的纏鬥說過去也就過去了。
可是牽扯進雜誌社的總經理楊浩而且是個大男人,這就是對梁家的大大挑釁了。
梁康一聽,早就急急忙忙趕了過來,並要一紙狀書遞給律師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