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鈴……”
一陣電話鈴聲將我吵醒,我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阿寶,於是連忙起身接聽。
“阿寶什麼事?”
“瘋哥,你快來,我們……,啊……”電話裏傳出張玉焦急的聲音,而最後的竟是慘叫聲。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電話已斷,我連忙起身穿好衣服向阿寶住處奔去。出門立馬攔住一輛小車,甩出一千塊,逼司機向朝陽街阿寶住處奔去。肯定出事了,在車上的我連忙拔了報警電話。
三分鍾後,到了阿寶住處,竟是連一個人也看不到,也容不得我多想,幾步縱上了三樓阿寶住處。門竟然打開著,我心急如焚地向裏走去。剛走進門口,後背便被人猛地用鐵棍擊打了一下。力道之大,直讓我朝屋裏飛了進去。接著便有人用腳踩在了我後背上。我抬頭一望,阿寶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臉上還流著血。張玉跪著被人抓住了頭發,胸前鈕扣掉了兩顆,露出胸圍,嘴角也流著血,臉上似乎還有掌印。再往後看,屋裏大概有七八個人左右。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坐著一人,嗎的個B,竟然是戰神刑天。操你娘的,這家夥竟然尋仇來了,他怎麼知道我和阿寶的事情。
戰神刑天得意地看了看我,狂妄地說道:“我說過,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遊戲裏我玩不過你,現實中你就隻有死路一條。”繼而朝周圍之人大笑道:“兄弟們,表演的時刻到了,這個女人交給你們了。”
話畢,便有四個男人朝張玉走去。而抓住張玉頭發的男人也用力扯了一下張玉的頭發,頓時張玉便大叫了起來。嗎的個B,戰神刑天,你個人渣,敢動我兄弟,老子跟你拚命。我用力翻身一個腳踢,正中踩住我後背之人的老二,這家夥捂住老二蹲在地上嗷嗷狂叫。至少短時間內沒有戰鬥力了,解決了一個。我立馬上前,一個直拳朝抓住張玉頭發那人頭上用力砸去。這幾個B人剛才注意力全在張玉身上,聽到有人慘叫才回過頭來,便見一個拳頭攻來,慌忙後退。
張玉暫時脫了險,慌忙向我後方跑去。這時其餘幾人都開始向我圍來。但身前幾人卻未拿武器,四周一掃,身邊隻有一個煙灰缸。不管了,雖是短兵器,也比赤手空拳好。再牛B,我也不可能一個人打贏這七八個人。握住煙灰缸便向身前最近之人頭上砸去,頓時鮮血迸流。可惜的是我用力太大,玻璃做的煙灰缸頓時崩裂了。好在這人捂著頭也蹲了下去,至少暫時也不會攻擊到我了。
眼見如此,後麵幾人紛紛向我舉拳揮來。我右移躲避了兩拳,一個肘踢又中一個老二,嗷嗷下跪去了。但額頭上與右肩卻各中兩拳,可惜的是力量雖大,除了疼痛,卻沒能對我造成重大的傷害。於是我又發揮了在監獄裏打架的本能。出手狠毒,專攻下體等弱點位置。解決了四五人之後,戰神刑天已經開始害怕了,慌忙從沙發上躲在了兩個大漢後麵。
兩名大漢都手持鐵棍,向我頭上砸來。隻能閃躲,頭上一擊剛躲過,右肋卻是像斷裂般地生疼,已然是中了一棍。我隻好順勢夾住棍子,腳尖向其下體踢去,頓時又是嗷嗷直叫。連手中的棍子也脫手了,另一大漢一擊不中再反手一棍,我向後一仰,但卻未完全躲過,額頭上擦中一棒,鮮血流了出來。我頓時怒火中燒,牙齒咬得緊緊,臉部肌肉顫抖不停。眼前大漢見我過的攻擊,下意識地用手捂住了下體。我掄起棍子便向其頭部打去,慘叫一聲這廝也倒了地。
人已經解決得七七八八,我已經管不了臉上不停流的血了,掄起棍子朝戰神刑天走去,狠狠說道:“遊戲中的事情遊戲中解決,你敢在現實生活中動我的人,我定要你償命。”
我一步一步朝戰神刑天走去,雖不是要他的命,至少也要震懾到他。戰神刑天早已嚇得雙腳顫抖,龜縮在了牆角。不停喊道“別過來,我不會放過你”之類。這種二世祖,除了以強欺弱還能幹什麼。就在距離兩米之時,我忽感後腦被人一擊。眼前一黑,昏了過去。倒地之時,似乎還聽到了警報的聲音。
黑暗中一條看不到盡頭的路,隻見一個人不停地朝前走著,就這樣不停地走。這是誰,為什麼我一直能看到他,好像又很熟悉,難道這是我嗎?我在走向哪裏,為什麼這條路沒有盡頭,為什麼四周這麼黑?
“姐,他怎麼還不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