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葉炎龍的話,著實把阮玉兒跟牧少蘭給嚇到了!
未等葉炎龍說話,阮玉兒與牧少蘭便放聲尖叫起來,聲音中充斥著驚懼與害怕。
女人天生對蟲子一類的就比較害怕,而葉炎龍所說的更加可怕,讓阮玉兒與牧少蘭隻是在腦子裏想想,就已經嚇得花容失色。
“好了,閉嘴!”
葉炎龍感覺自已的耳膜都快被阮玉兒與牧少蘭的聲音給刺破了,聲音低沉,悶若響雷。
阮玉兒與牧少蘭感覺自已的腦袋像是被什麼撞了一下,整個人身體一晃,嘎然止聲。
“你一定能救我的,對不對?”
阮玉兒想了想自已被那什麼風蟲啃食成空殼的樣子,頓時感覺毛骨悚然,也顧不得什麼矜持了,上前握著葉炎龍的手掌,眼神渴盼的看著葉炎龍,你是抓著救命稻草。
“天底下,除了我玄醫一脈能救你之外,隻有向你下蠱之人可救!”
葉炎龍很是自負,背負著雙手,臉上湧現一股傲氣!
“隻要你治好我的病,你要多少錢我都給!”
阮玉兒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充滿希望,神情激動,難以自已。
“等等!”
牧少蘭比阮玉兒清醒一點,她聽到葉炎龍的後半句話,眼眸中閃動著寒芒,向葉炎龍問道:“你剛才說下蠱之人,難道玉兒的病是人為所致?”
“當然!風蟲病雖然是十大奇病之一,但是卻是蠱,一種奇毒,沒有人下蠱,怎麼可能會得這種病。”
葉炎龍一愣,望著牧少蘭的目光充滿了欣賞。
“想來,為你診斷醫生應該有人說過,你活不過二十五歲的話吧!”
葉炎龍把目光轉向阮玉兒,十分篤定地道。
“不錯,確實有很多醫生這樣說過,但是他們卻說不出病因,什麼也查不出來。”
阮玉兒現在幾乎是無條件的相信葉炎龍,對葉炎龍可以說是言聽計從。
“這是自然,風蟲蠱細若發絲,隱藏在血肉之中,就像肌肉纖維一樣,西醫的儀器根本就查不出來。”
頓了頓葉炎龍才道:“至於你為什麼活不到二十五歲,是因為風蟲蠱從卵開始下到你體內,在你二十五歲的時候,它們將成熟,開始啃食你的身體,然後從你身體內飛出,成蠱!”
一番話頓時讓阮玉兒麵如死灰,腦子裏想著自已身體內竟然藏著這麼殘暴的蟲子,阮玉兒混身惡寒,嚇得花容慘白。
小嘴微張,就要尖叫。
“好了!”葉炎龍一看她這個架式,就知道她又要尖叫,忙出聲打斷:“我即然說我能治,自然是能治!”
“不過,這診費這不便宜!”
“要多少錢,你開個價就是了!你看我們像是缺錢的人嗎!”
牧少蘭素手一揮,很是財大氣粗。
葉炎龍一笑,自已倒是忘了,牧少蘭是淮城牧家之人,錢對他們來說,估計隻是一個數字而已。
阮玉兒即然能跟牧少蘭成為好朋友,家境自然差不到哪去。
“診費一千萬!”
葉炎龍淡淡開口,說出一個可以讓普通人嚇死的數字。
“你倒是敢獅子大開口啊,一千萬,也不怕把你撐死!”
牧少蘭眉頭一皺,一千萬對牧家或者阮家不是一個大數目,但是對於牧少蘭來說,就有點困難了。
原本在她心裏,不過是認為葉炎龍要個幾萬塊就了不起了,想不到開口就是一千萬。
“當然!這病天底下隻有我玄醫一脈能治!而且這一千萬隻是治病的費用,若是想讓我幫你們徹底解決風蟲病的根源,價格還得另說。”
葉炎龍微微一笑。
“根源?你這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你說過,玉兒的病是被人下了手段。”牧少蘭俏臉湧現怒氣,惡聲惡氣地道:“好大的膽子,連我好朋友都敢暗算,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
“你們牧家在普通人眼裏很強大,勢力龐大,但是對於這些可以下風蟲蠱的人來說不值一提,我勸你還是不要惹禍上身。”
葉炎龍搖搖頭。
他說的是實話,牧家人有錢有勢,在普通人眼裏是招惹不得的存在。
但在裏世界之中,擁有特殊手段的人群當中,普通人的勢力根本不被放在眼裏,隻要略施手段,就足以讓他們家破人亡,死無葬身之地。
當然,知道裏世界的普通人類稀少,牧家實力不弱,也隻在一隅之地,還不夠資格知道裏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