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桌周圍的人屏息凝視,等待著俄羅斯輪盤停下,最後輪盤停下來了,一個白色的小球還在輪盤上不停地跳動。
蕭東來虯結著力氣,拚命地喊著“雙……”,蘇青則和夏梨在一旁冷笑,這東西純粹是靠運氣,就算喊破了喉嚨也沒用。
很快白色的小球也選擇了自己的歸屬,蹦蹦跳跳地落在了“33”的數字上,有人跳起來歡呼,有人愁雲慘淡,其中要數壓3倍數的人最為開心。
蕭東來壓得是“雙……”,顯然沒有這個緣分在賭桌上歡騰,他狠狠地一拍桌子,轉身就走了,去別的桌了。
“他倒是輸得淡然。”夏梨有意無意地諷刺了蕭東來一句,不過這話聽著怎麼都像是在說蘇青的,因為這話隻有蘇青能聽到,也隻有他能聽明白。
三十萬一下子就丟出去一萬,蕭東來不心疼,但是蘇青心疼。夏梨這個女人就是冤家,明知道蘇青看著不舒服,偏要來火上澆油地添堵。
蘇青報複性地捏了下她的一瓣屁股,夏梨嚇得連忙把他的手打下來,壓著聲音嗔道:“大庭廣眾之下,那麼多人看著,再不許你做這樣的事。”
“那在沒人的地方就能做了嗎?”蘇青挑釁著。
“在沒人的時候這種事你還做得少嗎?”夏梨也不甘示弱,湊近蘇青的耳根子膩膩地說道:“等回去,我就讓你……”
蘇青聽得渾身發熱,這女人要是浪起來,就沒男人什麼事了。
不過夏梨將後麵的字吐出來,就讓蘇青失望了,她說的是“親一下”,而不是更深一層的交流。
看到蘇青吃癟的模樣,夏梨就想笑,這個男人就是這樣,有時候一往無前地像個英雄,有時候好色地像頭狼,有時候又幼稚得像個孩子。
她拉著蘇青的手,溫柔地捏了捏,手指在他掌心畫了個圈,柔聲道:“快去阻止你情人的父親吧,不然你的三十萬馬上就要沒了。”在這個時候她還稱蕭囡是情人,正宮的位置擺得很正。
蘇青沒理會她話裏的刺,不鹹不淡地說道:“阻止得了他一次,阻止不了他第二次。”
“那你想怎麼辦?”
“贏回來!”
蘇青拉著夏梨的手,來到蕭東來的那張桌子——德州撲克的桌子。
兩人過來的時候,正看到一個人輸光了,站起了身。蘇青馬上在空出來的位置上坐下,翹起了二郎腿,仿佛一個花花大少爺。
夏梨從他的身後走過來,將兌換好的十萬塊籌碼放在蘇青麵前,身體微微前傾,一對胸膛緊緊地貼在他的身後,一雙纖細地手臂圈住了蘇青的肩膀,給蘇青演足了戲。
蘇青拉起夏梨的手,側過頭,在夏梨的臉頰上輕輕一吻,夏梨也不介意,也在蘇青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可謂給足了蘇青麵子。
賭桌上的眾人早已停了下注,癡呆呆地看著突然出現的兩人,桌子上堆得像小山一樣的籌碼,背後長得像仙女一樣帶著靈氣的女人,這麼好的事,全讓一個穿得不怎麼樣的男人占了。
蕭東來一眼就認出了蘇青,頓時眉開眼笑地說道:“賢婿,沒想到這麼巧啊,能在這裏碰到你,你也喜歡賭兩把?”
聽到“賢婿”兩個字,夏梨狠狠地在蘇青腰上捏了一把,調侃道:“這誰呀,怎麼一上來就亂認人,我聽過認幹爹,認兒子的,沒聽過認女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