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而又高貴的鳳眼裏,此時燃起點點星火,那股柔情象是要將思婉點燃一般。
他笑著看了眼自己的身體,聲音沙音黯啞魅惑:“完美嗎?極品吧,娘子,隻有你能看得到哦,想不想摸一摸?”
說著,他真的抬手,優雅地撫了撫胸肌,順著細瓷般的肌膚緩緩下行,纖長的手指在褲頭的繩扣上搭住,隻要輕輕一扯,思婉就能看到更美的風景了。
“打住!”思婉幾乎是吼出來的,她猛地捂住鼻子,果然有粘濕的液體流出。
公孫彥氣急敗壞:“你個色女!”上前摟住她,按摩她的穴位,給她止血。
思婉羞得滿臉通紅,這廝就是個妖孽。
“誰讓你勾引我!還不出去?”
他眼裏滿是心疼,然後泛起一抹寵溺,將她摟在懷裏:“傻瓜,我人都是你的,你想看就看,想摸就摸,何必忍得這麼辛苦?”
光潔而滾燙地身體緊貼著她,讓她血行更快,溫熱的鼻息,溫柔而誘人的聲音,剛止住的鼻血又嘩地流了下來。
公孫彥氣得彈她額頭,惡狠狠道:“以後不許看別人的身體,就是瞟一眼也不行,就沒見過你這樣花癡的。”手忙腳亂地替她擦拭,如蜜的肌膚上染上點點血跡,如梅花初綻,更添致命誘惑。
思婉幾呼哀嚎:“你……出去,別管我。”
“那怎麼行?你都這個樣子了,我怎麼能扔下你不管?太不人道了。”他一本正經地將她抱到耳房,開始脫她的衣衫。
思婉拚了老命抵抗:“你幹嘛?”
“你想就這樣上床睡覺?是想讓太子發現後,心疼你身受重傷?”他滿臉不滿地說道。
思婉一陣頭暈目眩,血流多了真不好受啊,丫丫的,剛才以一敵十也沒這麼累……
倒來熱水,任她掙紮,幾下就扒光了她的衣服,他明麗的鳳眸越發幽暗,如灼深,思婉以為,下一秒,他就會撲上來,幹柴烈火,算了,自己從心底裏發出的渴望難地抗拒,若是他真要,就給了他吧,免得他不會欲-火焚身,自己先血盡而亡了。
可預料的事情並沒有發生,他輕聲喟歎,溫柔地將她放入熱水中,暖熱的液體將她包裹,氤氳之中,他的麵容蒙朧而迷人,黑如寶石的鳳眼溫柔地快要將她溺畢,他的手,輕柔而規矩,拂動熱水替她清洗著身上的血跡,不時在她額前啄一口,笑罵:“小花癡,小色女,就沒見過你這樣有色心沒色膽的。”
思婉沉醉在他的溫柔裏,又羞又不自在,惱道:“還不是你……故意引誘我。”
“我是你相公啊。”
是啊,他是她的相公,他們之間做任何事情都是天經地義的。他還是成年的,血氣方剛的男子,光祼的女體在他麵前呈現,卻隻能看,不能吃,他比她忍得更辛苦。
“哪天我真要被你廢了。”他嗡聲嗡氣地自言自語。
一股愧疚充盈胸間,思婉抬手撫向他俊美的側臉,羞道:“那……那要不……你就……”
“我就什麼?”他鳳眸驟亮,灼灼地看著她。
“你就……呃……你明明就知道我的意思。”思婉眼神閃爍,再大膽,再率直的女子,也不好意思開口邀請男人那什麼吧。
“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冒犯你了怎麼辦?”他卻故意一本正經地問。
“你……”思婉惱羞成怒,一掌推開他:“不知道就滾蛋。”
扭過頭去不理他。
公孫彥一把將濕鹿鹿地思婉從水裏拉出來,擁進懷裏,兩個赤身相擁,同時一震,公孫彥附頭咬住她的耳垂。
思婉一陣刺痛,打他:“你是狗嗎?”
“我真想我是隻狼,如此就可以不顧你的想法吃了你,把你徹徹底底變成我的人。”他啞著嗓子吼道。
思婉怔住,到了如此境地,他竟然還強忍著不要她?
她大眼裏的愕然與迷惑讓他的眼神軟了下來,無奈地咬了下她的鼻尖,將她放在床上,用被子蓋住:
“你不願意,難道我看不出來麼?”
呃,她不是不願意,隻是覺得不到時候啊。
他眼裏滑過一絲挫敗和黯然,在她的床邊坐下:“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我知道,你並不想把自己全交給我,你有你的想法和秘密,在你不想告訴我之前,我是不會探聽的。”
她哪有什麼想法和秘密?
思婉有些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