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丹田還有多少真元,能不能度一點給秦鑄,他此時的情況不是很好!不要太多,隻要一點點就夠了,如果沒有的話也不要勉強,可以先打坐一段時間,然後……”秦雪轉過頭來,一臉懇求的看著宋思思。被秦雄一路追殺,路上更是不斷激發身體潛能,秦雪知道宋思思也沒有多少真元的了,隻是她也知道隻有宋思思才能夠幫助得了秦鑄。
宋思思聞言,竟然微微一笑,說道:“雪姐姐,放心!”她沒有多說什麼廢話,直接將小手放在秦鑄的丹田之上,然後緩緩運轉真元,向秦鑄體內注入。一股肉眼可見的真元注入到秦鑄的身體之中,秦鑄的情況便立刻有了好轉。但是宋思思就不同了,此時的她隨著真元的流逝,臉色肌膚越發蒼白。
秦雪看到如此情況,便低喝到:“思思,可以收手了,否則你將會有性命危險!”她一邊說話,一隻手微微用作真元之力,向宋思思輕輕一揮,把宋思思推開,而後另一隻手將其輕輕摟住,抱入自己的懷中,眼淚不受控製般的流了下來。
秦雪顫抖的掏出一粒丹丸,送入宋思思的櫻桃小嘴之中,並對宋思思說道:“你這是何苦呢,不是說讓你給秦鑄注入一點點真元,溫潤一下他的丹田便可了嗎,你怎麼這麼不要命的,把自己身上所有的真元都渡給了他,你知不知道這樣對自己十分的不利。你看你自己的經脈,都出現裂痕了,要不是我及時阻止,說不定你會拚了經脈寸斷,也要給秦鑄多度一點真元的了!”
宋思思嘴巴微微張合,笑著說道:“雪姐姐,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我隻是想讓秦鑄哥哥快點好起來……”
秦雪聽到秦鑄如此話語,竟然愣住了,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過了許久,秦雪才慘笑的說了一句:“傻丫頭……”
對於秦鑄消失的事情,秦家子弟並沒有感到太大的意外,是人都知道,秦雄那天如此肆無忌憚的追殺秦鑄等人,秦鑄恐怕是凶多吉少了。至於秦鑄消失之後,便是有人歡喜有人愁,秦雄父子以及其黨羽當然是沒有了後顧之憂,定然是高興之列,可是秦大海以及一幹反對秦雄父子的長老們卻是一臉的麵若死灰。秦天立老爺子不在家族之中,外有強敵,而內有狼子秦雄,秦大海等人簡直就是坐立不安,人人自危,任誰都能明白,此時的秦家已經完全落入到了秦雄父子手中,而他們這些曾經反對過秦雄父子的人肯定是被報複的對象,結局隻有一個,那便是炮灰,用來抵製外敵的強大炮灰。
在秦家某個秘密的角落處,正圍坐著一群人,而秦雪的父親秦大海也在其中。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臉色蒼白,一副鬱鬱寡歡的樣子,氣氛十分的壓抑。
“大不了我們拚了,將秦雄那賊子暗殺了事。”不知道是哪個脾氣暴躁的家夥忽然站起來,低吼一聲道。
在場的人沒有說什麼,隻是默默的歎息了一聲,然後搖了搖頭。
那脾氣暴躁的家夥顯然是有點忍不住了,於是繼續低吼道:“那我們到底應該怎麼辦,也該有一個主意呀,難道我們就這樣坐在這裏,等待著充當那賊子的炮灰?”
在場的人哪個不是家族中的精銳人物,對於秦家的感情可不是一日兩日,一點兩點,秦家有難,他們定然會竭盡全力,可是成為別人的炮灰,他們可是萬萬接受不了。
秦大海無奈的歎息一聲,道:“唉,要是老頭子在就好了。也不知道老頭子什麼時候回來,若是回來晚了,就連幫我們收屍的機會都沒有了,唉……”
眾人都是一臉的無奈和傷感,甚至有些人流下了幾滴淚水來。
秦大海畢竟是秦天立的一大得力助手,在處理問題方麵還是頗具天賦的,歎息之後便緩緩說道:“如今外敵當前,秦家麵臨著生死存亡之際,而我們都是秦家的主心骨,少了我們中的一員,我們秦家的力量就會小了一分。所以,我們在場的人,能夠留下來的便留下來,若是實在憎恨秦雄父子,不願當其炮灰的,便可離去。”
秦大海即便不說,在場的人也不會離開,即使他們明知留下來肯定是必死無疑,但是他們是秦家之人,必然要為秦家而死,這是銘記於心的觀念。
秦大海環視四周,看見每個人都是決絕的神色,於是繼續說道:“我很高興,大家都能夠留下來。我們死了不足惜,但是我們要想到後人,所以我決定,從在場的各位中選出三個人,護送我們的家人,特別是年輕一輩,他們是秦家的希望,也是我們的希望……若是有朝一日,他們能夠習得本領,將秦雄那賊子趕出秦家,那我等在九泉之下也能安息了!”
“老海,你安排一下人手吧!唉,要是秦鑄那小子在就好了,他定能力挽狂瀾,可惜……唉,要是他沒死,回來將那賊子擊殺掉,老子將三個閨女嫁給他。”一個長老一臉的可惜說,這長老叫秦長風,跟秦大河關係不是很好,更別說秦雄那賊子了。